便是损害我的名誉,我定要律师团发出严正警告,哪怕不惜一切代价,这场官司我也务必取胜。”
听到萧文川如此坚决的言辞,沈云萱禁不住笑出了声。
如此微不足道的诉讼,怎么可能让萧家陷入破产之境?
倒是沈玥筝的家或许会被您告得倾家荡产吧?
魏文雪也瞬间明白了这一点,脸上的惊慌之色如同遭遇晴天霹雳,慌乱不堪,“萧总,我……”
萧文川的目光落在魏文雪身上,那眼神冷冽如冰,仿佛在注视着一个行将就木之人,“你竟敢借我的名义向沈老板索要那一百八十八万,难道是在行骗?如此巨额,若真定罪,恐怕要在牢狱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魏文雪听闻此言,双腿一软,几乎就要跪倒在地。
怎料不仅面临破产,更是要承受牢狱之灾?
玥筝不是说,这位萧总对她情有独钟吗?
为何如今的景象,与玥筝描述的截然不同?
魏文雪来不及多想,只能带着满脸的哀求注视着萧文川,“萧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之前所说全是胡言乱语,请您千万不要与我计较!
无论是玥筝,还是我,都与您萧总没有任何瓜葛。”
“萱萱,伯娘方才之言不过是戏谑之语,她又岂会向你索要如此巨额之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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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忆家中尚有要事待决,不得不先行告退。你们继续忙碌,无需挂念。”
魏文雪语速如连珠炮般快捷,其离去的身影更是疾如旋风。
话音未绝,人已从地面一跃而起,如疾风般掠过,匆匆消失在视线之外。
沈云萱的目光轻轻地从魏文雪那慌张而狼狈的背影上抽离。
她并不会因为魏文雪的尴尬而感到愉悦。
若有可能,她更宁愿与魏文雪、沈玥筝等人永无交集,如同路人甲乙,互不相识。
“沈老板。”
萧文川的声音忽然响起,将沈云萱的注意力从远方收回。
“萧总,尚有何指示?”
萧文川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歉意,“沈老板,实在是对不起,皆因我之过,方才给您带来如此纷扰。是我未能妥善把握分寸,以至于让沈玥筝误读了我和她之间的瓜葛——”
萧文川的解释冗长而复杂,沈云萱却只是轻轻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
“萧总,此乃您个人的私事,无需对我多言。”
听到沈云萱那冷漠而又疏远的话语,萧文川眼中闪过一丝气恼。
虽然这股情绪转瞬即逝,但沈云萱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萧文川隐藏得极深,仅在瞬息之间,便恢复了平和温厚的神情。
“今日我之所以造访,实则是有一事相商。
不日将有一场拍卖盛事,届时将有众多珍奇古董亮相,我观察沈老板对此颇有研究,料想您对此必然兴趣盎然。不知届时我能否有幸陪同沈老板一同前往,亲自迎接您共襄盛举?”
饥荒年通古今,开个超市喂将军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