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共乘骏马,马蹄声响彻原野,一同向着那座巍峨壮观的拒北城奔跑行去。
终于,他们进入了城内。
街道两旁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但李步却无心留恋这繁华景象,他径直朝着城中的镇武司驻地疾驰而去。
而项居武与项守文二人,则调转马头,朝着拒北侯府的方向徐徐前行。
就在这时,项守文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前方拥挤的人群,不禁感慨道:“诶,以往平常日子里,只觉得咱们这座拒北城热热闹闹,充满生机活力。”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可谁能想到,这一到关键时刻,遇上紧急之事,咱们兄弟竟只能骑着马在这人潮人海之中缓慢行进。”
项居武闻言,头也不回地回应道:“二弟,放宽心些吧!此事尚未紧迫到那种程度。”
他轻描淡写地继续说着:“也不过就是晚到一会儿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话音刚落,项居武的嘴角忽然微微上扬,缓缓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只见他似笑非笑,眼中透着几分狡黠地说道:“要说真正着急的,恐怕还是刚才那位李总旗呢。”
“毕竟镇武司身负监察天下、缉拿边关走私这两项重大责任。”
“如今突然间冒出足足四十位先天气境的武者,这下子镇武司可有得忙活喽!”
项居武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幸灾乐祸。
项守文咂吧了下嘴巴,忍不住感叹道:“也是哈,这事和咱们拒北侯府关系不大。”
“反而最着急的人是镇武司的人,还有就是……”
话说到一半,项守文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上了嘴巴。
他意识到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过多久,两人就来到了拒北侯府。
拒北侯府的占地面积极为广阔,达到了整个拒北城的二十分之一左右。
侯府内的后院,更是别有一番景致。
有造型别致的亭台水榭,错落有致地分布着。
花园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品种繁多,争奇斗艳。
哪怕是在这刚开春的时节,花园里还有着不少的花儿肆意绽放。
吐露着芬芳,为这侯府增添了几分生机勃勃的景象。
兄弟二人刚刚翻身下马,侯府门口那一直注意着门外动静的看门人便急匆匆地小跑上前,满脸堆笑地从他们手中接过缰绳。
只见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项居武微皱眉头,对着面前这个熟悉的下人开口问道:“侯爷可在家中?”
那名下人身子微微一躬,态度极其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赶忙回答道:“回大公子的话,侯爷此刻正在练武场呢。”
听到下人的回话后,兄弟俩相视一眼,二话不说就转身朝着侯府内的练武场大步走去。
说起这练武场,虽说名为练武之地,但实际上它的规模可绝非普通人家所能比拟。
要知道曾经有那么一段日子,局势可谓是风起云涌、动荡不安。
为了确保拒北侯府上下老小的生命安全。
拒北侯当机立断,调遣了整整三千名身经百战的精锐士兵,让他们在自家的练武场内安营扎寨。
也正因如此,这练武场才显得愈发广阔。
此时,偌大的练武场上看起来空空荡荡。
唯有一名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全神贯注地挥舞着一杆乌黑色的长枪。
他身形矫健如龙,动作行云流水,手中的长枪在其掌控之下变幻莫测。
时而如闲庭信步般慢悠悠地舞动,看似轻柔无力。
时而又如疾风骤雨般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