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技术活,装不好,锄头就会从弯曲的脖子上掉下来。
只见徐庆熟练的装好,又快速敲打一会,再淬火,之后检查一遍,确认合格后,满意的点点头挂墙上才过来招呼祝义;
“这位客官,想打什么?”
祝义客气的说道:“洒家慕名而来,你可不要让洒家失望啊!”
“哈哈,客官放心吧,俺徐庆的手艺绝对不会让恁失望。”
祝义拿起那把破倭刀说道:“这把刀,给俺修修,多少银钱?”
徐庆接过刀,一看便知道这刀杀过人,仔细看了一下说道:“此刀不是中原兵器,但用的是唐刀的包钢工艺,敢问客官是哪里得到的?”
“海边闹海贼,洒家在那里待过一段时日,这把刀也是在那里缴获的,你就说能不能修好吧……”
“失敬失敬,不是小人夸口,这包钢法小人恰巧也会,包在俺身上便是。”
“嗯,需要多少银钱?”
“敢问大侠高姓大名。”
“区区贱名,何足挂齿,你还是说说需要多少银钱吧!”
“如此,就收半吊钱就好,俺只收个材料费而已。”
“江湖中人不缺银钱,来,坐下来吃碗酒暖暖身子,再继续干,洒家今日便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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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就不必了,今日定给恁修好。”
“正宗山东的好汉酒,吃碗吧,不耽误事。”
徐庆也是好酒之人,闻着酒香,实在忍不住了憨笑道:“那俺就却之不恭了,许久没喝到好汉酒了………”
梁山的蒙汗药依然那么坚挺,徐庆喝了一碗,聊着聊着便睡了过去。
祝义一下子收起了刚才的高冷范,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快,收工!”
外面的马夫进来,二人把徐庆绑起来塞到马车里,又在徐庆家里,把他们自认为重要的东西给他装上,又在门口挂上一个“有事外出,预订之物进门自取。”的牌子后就匆匆离去。
这徐庆他也打听过了,孤身一人,无牵无挂的…………
马车来到相州的潍河边上,把昏迷的徐庆装上一艘早就等候多时的漕船上,目送他们远去,祝义又带着手下换了一身商人的装束,给马车也改装了一下便往汝州而去。
那边是牛皋的家乡,相州虽然还有一个姚政,但有岳飞老娘在,梁山也不好把人家侄子给绑到梁山,这有点不地道,老太太现在还颇有怨言呢………
可事情就是这么怪,梁山现在不想抓姚政,可人家偏偏送上门来了。
祝义他们赶着马车走了一会,拉徐庆的船还没走远,就看到一个落魄的少年走了过来,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岳大哥,周师傅,你们去了哪里?你们去了哪里…………”
马车从他旁边经过,赶车的梁山探子听见了他的嘟囔声。
把车子停在旁边,转头对车里的祝义说道:“头,那少年好像在念叨岳小子!”
“你过去把他带过来问问!”
车夫闻言下车跑过去,很快便把他带了过来。
少年警惕的看着祝义,而祝义则和善的问道:“少年郎,你口中的周师傅,可是周侗前辈?”
少年惊喜的问道:“你知道他们在何处?”
“你是何人?”
“俺是姚政,是岳大哥的远房亲戚,你知道他们在何处?”
“知道,知道,你找他们做甚?”
“俺想跟他们在一起,可以告诉俺他们在哪里吗?”
“你要去找他们?”
“嗯!”
“可你的家人会同意吗?”
“俺一个庶子,目前没了,留在家里做甚?”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