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喊道:“小可宋江,我枯树山皆是心怀忠义之士。本无意冒犯寇州,奈何朝廷不明是非,派大军来剿,我等岂能坐以待毙?倒是道长,身为方外之人,何故参与世俗纷争?”
“既然心怀忠义,何不下马投降?莫非还想坐地起价?得个高官厚禄?贫道这方外之人都看不起你这嘴脸,何况陛下?”
宋江脸色微红,不再和邱玄对话,转身喊道:“那位兄弟给我拿下此妖道?”
“哈哈,恼羞成怒了?你个又黑又矮的小小押司,文不成武不就,只想着让手下出力,自己躲起来,就你这样,还想效仿十节度不成?”
这时,宋江的忠实走狗“没遮拦穆弘”跃马而出,直奔邱玄:“妖道休的猖狂,穆弘来也!”
邱玄迎住穆弘,交手不到三合,邱玄把法环只一摇,一道红光直射过来,穆弘翻身落马。
这个穆弘本领不大,按说不用法术,邱玄也能胜他,可他知道枯树山人多,得速战速决。
这边枯树山众喽啰慌忙抢出,把穆弘救回本阵,但见穆弘身受重伤,当胸衣甲上一个大洞,宛如火燎一般。
宋江慌忙让人把穆弘抬下去,正惊异间,一员头领怪吼一声,飞马直奔过去,大喝道:”你这妖法伤得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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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时,却是铁螯哈兰生。哈兰生抡起他的独脚铜人,对准邱玄便砸了上去,邱玄惊险的躲过,只将法环一摇,红光飞到,哈兰生须发都焦,慌忙拨马跑回本阵。
这时的公孙胜终于赶到,顾不上说话,催坐下马,仗手中剑,直取邱玄;“无耻之徒,贫道前来治你!”
公孙胜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其实他已经看了半天了,本来想着让这些人把邱玄的“离光宝镜”逼出来看看的,哪曾想接连战败。眼看邱玄就要发动总攻,只得在宋江大败之前出来露露脸。
宋江等人见公孙胜来了,都是暗自高兴。
邱玄见是公孙胜,知道他道术在自己之上,不敢怠慢,没交手就又把法环摇动,射出红光。
公孙胜拔出松纹古定剑,将剑头一指,红光顿时消灭。
枯树山众人哈哈大笑,邱玄见破了法术,不由心慌,急向胸前探出一面铜镜,正是那离光宝镜。
他念念有词,连连将法环摇动,只见镜中飞出千百道红光,射向公孙胜,这下他的剑忙不过来了,狼狈的躲闪和抵挡,大部分红光射向枯树山队中,化为火焰,烈烘烘乱烧人马,就连公孙胜也被几道红光射中,道袍都成一片一片的了。
邱玄对着后面大喝一声:“还不出击,更待何时?”
高让连忙命人擂鼓冲锋,他自己却站在高处,身边数千精锐护着他,他装出一副高人的样子,神色凝重,目光如炬,看着这一万余人杀进枯树山大军,仿佛在审视着战场的局势。
这下,枯树山人终于有了还手之力,双方士兵齐声呐喊,喊杀声震天动地,整个战场充满了紧张与血腥的气息,让人仿佛能感受到生死一瞬间的惊心动魄。
而战场老六邱玄,放出黑雾,包裹着他和三百五十名黑虎军,专找枯树山头领,充当救火队员。
哪里反抗激烈,就过去哪里救场,他们所过之处,双方人马纷纷避让。
厮杀一会,薛元辉喊道:“道长,东北三百步,先擒宋江!”
“好!”
此时的公孙胜护着宋江,眼看着黑雾过来,连忙仗剑掐诀,念动咒语,向坎地上撮起一朵乌云,盖了赤日,顷刻降下一场大雨,打散黑雾,方才解了这场危急。
可还是太近了,那离光宝镜只要有阳光便能借力,邱玄又催动宝镜,直指宋江的替天行道帅旗。
宋江连忙命人鸣金收兵,枯树山人马听见鸣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