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某现在已经不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对其他四派发生的事情已无决断之权。
师侄,你这是什么意思?贵派内部事务难道还要左某一个外人来决断不成?”
还不等周坤说话,跪在地上的张大海已经忍不住率先开口:
“左盟主,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我们吃着嵩山的饭,就一心替您老人家干!
知道您忌恨华山快速崛起,我们被派过来后,就一心想着搞破坏。
那高明楼上有着天下武学典籍,其奇妙之处也已得到武林同道公认。
我们便想着替您烧了它,好解您心头之恨!”
汤英颚却是立马出声驳斥道:
“你们是何人,我和掌门师兄根本就不认得。
说!你们是受了谁的指使,在此陷害我嵩山?”
说罢,他便飞身上前,就要一掌结果了两人。
周坤却是看出了他要杀人灭口的企图,屈指一弹,一道真气化虚为实,便向汤英颚击去。
半空中的汤英颚手掌如同触碰到蛇蝎般,倏然缩回;他的整个人也是旋身回转,重新落到原处。
此时,他的右掌已在不停颤抖,原本红润的脸色也是紫中泛黑,显然已经受了不小的暗亏!
“汤师叔,你也太过急切了些。
当着全天下英雄的面,你就想杀人灭口,是不是太不把别人当回事了!”
“你……”
汤英颚还待反驳,却被左冷禅所阻。
“左某清者自清,何须在乎些许几只疯狗攀咬!”
“好,好一个一身正气的嵩山掌门。
既然你说他们攀咬你,那我便将他们二人交给嵩山派处置!”
周坤话音刚落,徐凯山二人已是吓得亡魂大冒:
“周少侠,求你千万不要将我们交回去!
刚刚汤英颚已对我们起了杀心。我们一旦回去,肯定性命不保!”
周坤却是看也不看两人:
“我说过,你们能不能活命,就看你们的价值和造化了!
嵩山派之前替敝派找到了三位师叔;我今天将你们这两个诽谤左师伯的人交给嵩山,也算还了这份人情!”
左冷禅听罢,冷厉一笑:
“贤侄倒是懂人情世故。这份礼,左某愧领了!
将他们带下去,好好看管起来!”
闻言,立马就有两个嵩山派弟子狞笑着走上前准备押人。
张大海见到如此场景,立马对着场中众人道:
“你们不能让嵩山派杀我!
左冷禅已经联系了少林寺的方静,准备在方证的斋菜中下毒。
武当的成志道长也已经和左冷禅暗通款曲;他们来往的书信,就是我亲自去送的。
还有昆仑、点苍、崆峒、峨……”
他的话还没说完,左冷禅已是骤然发难,左右双掌一分,分别击在了两人顶门之上。
只见二人头颅如同西瓜般爆开,立马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到这一幕,众人都是惊疑不定;周坤却是适时上前,为两人掬了把同情之泪:
“左师伯,他们即便胡说八道,你也不能突施辣手,打杀了他们呀!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也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同伙见到这一幕,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唉,有时候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可如果雇主拿钱买你命,你还愿意跟着他干?”
闻言,左冷禅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此时,他才明白周坤不阻拦自己杀人灭口的原因!
他这是要让跟随自己的附属势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