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展昭带着王朝和马汉悠闲地走在大街上。
“展大人,我们要一直这么走下去吗?”憋不住的马汉问道。
展昭笑了笑,“当然不是!”
他抬手指了指眼前的宅子,问道,“你们看这是哪里?”
马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是,张荣家?”
“对,我们再往前走走,没准能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王朝和马汉听后开心不已。
走路总算是有个头了!
三人正走着,就见迎面走来两个中等身材的青年男子。
“欸!你说张荣到底是谁害死的啊?”
“还能是谁?当然是他媳妇儿啊!”
“胡说!他们夫妻如此恩爱,他媳妇怎会做出这种事?”
只见那人瞧了瞧左右,悄悄说道,“听说张荣经常打他媳妇儿!”
另一人显然是非常吃惊,“啊?可我看她媳妇儿模样甚为水灵白净,并无挨打的痕迹啊?”
那人听后撇了撇嘴,“这世上多的是打人不显伤的手段!”
两人边说边走,突然被展昭叫了住,“两位大哥且慢!”
两人听后忙回头看是谁,其中一人认出了展昭,“展——”
展昭挥手打断了他,“方才你们所说,可是事实?”
其中一男子笑道,“我们也是道听途说,并未亲眼所见。”
展昭又问,“既是道听途说,那你知道源头是谁吗?”
那人摇了摇头,“附近的街坊都如此说,具体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我们也不知道。”
展昭见也问不出什么来,忙笑着谢道,“多谢两位大哥!”
两人哪敢受展昭的礼,忙弯了弯腰,快步走开了。
见他们走远,王朝悄悄问展昭,“展大人,不会真是张李氏干的吧?”
展昭摇了摇头,“不好说。走,咱们再去转转!”
三人继续沿着这条街走着。
张荣之死果然是长垣县最大的谈资,从来来往往的百姓,到街边的店铺里,人们无时无刻不议论着、好奇着,害死张荣的人到底是谁。
大部分的人猜测是张李氏,也有一少部分人认为是王魁。
没办法,谁让王魁这些年劣迹斑斑,百姓们不可能一下子就对他改观的!
展昭等人见逛得差不多了,便回了县衙。
县衙花厅。
包公正和公孙策一起分析张李氏今日的异常表现,忽听展昭敲门道,“大人!”
包公闻声抬眸,“展护卫?快进来!”
“公孙先生!”
公孙策微笑着点了点头。
包公问展昭,“展护卫,你们今日可有收获?”
展昭弯腰回道,“大人,属下等今日在王魁家附近闲逛,听到许多人都在闲聊,他们都在议论杀死张荣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包公满眼好奇问道,“哦?他们都是如何说的?”
“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凶手是张荣的妻子——张李氏。”
包公看了一眼公孙策,后者问展昭,“他们如此猜测总有一个理由吧?还是说这只是他们的主观臆测?”
展昭解释道,“据说张荣经常打骂张李氏,只是这件事似乎少有人知,又因张李氏身上没有外伤,大家也就没有当回事。直到王魁被无罪释放,大家才怀疑到张李氏身上。”
包公闻言陷入了沉思,“倘若张荣真如坊间传言,经常打骂妻子,那张李氏的杀人动机就完全成立。可我们又如何证明张李氏经常遭受张荣的殴打呢?”
展昭想起了那名男子的话,“或许张荣会一些让人不显伤的手段,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