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忙磕头道,“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灵儿,你去煮壶茶来,我和展兄要在蔷薇架下把茶言欢。”
灵儿站起身,弯腰应了句“是”,便进屋煮茶去了。
展昭望着灵儿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这么多的话。
心中不禁冷哼一声:老爷?不是应该叫姑爷吗?这主仆两人在自己面前倒是挺会演戏啊!
“展兄,请坐!”
展昭微微一笑,“谢王兄。”
坐定后,他抬眼望着面前这一墙的蔷薇花,再次见到它,心中依然是惊艳无比。
这些年自己陪着包公走过不少地方,也见过许多蔷薇花,却从没有见过似眼前这般鲜红的,“王兄真是找了个养花高手。”
王爱蔷笑着点了点头,“她确实是个高手。”
不过却不是天生的,偶然“开了窍”而已。
展昭笑了笑,转而吟诗道,“鹅儿唼(shà)啑(dié)栀黄觜(zuǐ),凤子轻盈腻粉腰。深院下帘人昼寝,红蔷薇架碧芭蕉。”
王爱蔷心中微动,不禁拍了拍手掌,感叹道,“展兄真是博览群书,竟还知道唐朝韩偓的这首《深院》!”
展昭正想委婉地谦虚一下,余光瞥见一支冷箭朝王爱蔷射来,忙喊道,“小心!”
说话的同时身体也蹿了出去,挡在了王爱蔷前面,右手利落地握住了那支冷箭。
“展,展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王爱蔷是真被刚才那一幕给吓着了,对展昭的称呼都从“展兄”改成了“展大人”。
展昭没有说话,而是将箭上插的纸撸了下来,打开一看,心中非常震惊!
他把纸递给王爱蔷,后者念道,“惊喜吗,王大仙人?不过你放心,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展兄,这······”王爱蔷一脸惊恐地看向展昭。
展昭神情严肃地问,“王兄,平日里你可得罪过什么人?”
王爱蔷认真想了想,回道,“王某平时从不与人交恶,待人也甚为和善,实在想不出得罪过谁。”
突然拍了一下脑门,问展昭,“展兄,你说会不会是那些失踪女子的家人?”
展昭赞同地点了点头,“很有可能是,方才他们在门口闹了那么一大场,估计是有人把他们说的话当了真,把你当成了失踪案的幕后黑手。”
王爱蔷“啊”了一声,面露无辜道,“这可真是把我给冤枉死了,展兄,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王兄请放心,展某不会对此事坐视不理的!”
只见展昭壮似焦急地在院内踱了几圈步,最后站定在王爱蔷跟前,神情颇为认真地说道,“王兄,你跟我去县衙吧!”
“县衙?!”王爱蔷惊呼出声。
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放缓了语气,问展昭,“展兄为何要让我去县衙?”
展昭解释道,“王兄,县衙乃是官府重地,又有衙役和包大人的侍卫把守,你的安全一定无虞。”
王爱蔷刚想张口拒绝,就听展昭面色凝重地劝道,“王兄,展某初来东明,难得寻一知己,实在不想看你陷入危险的境地。”
好一个难得寻一知己!
真是个冠冕堂皇的好借口啊!
“可是——”王爱蔷仍是有些犹豫。
展昭忙挥手打断,问道,“王兄可是担心府中的财物?”
王爱蔷点了点头。
展昭笑着安抚道,“王兄尽可放心,射箭之人针对的是你,而不是府中的下人,你可以把他们留在府中看管财物,若你还是不放心,稍后我会派几个衙役守在蔷薇居门口,别人定不敢靠近半步!”
展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