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手持令牌,慢慢起身道,“开——铡——!”
“铡!”
又命衙役将孙科的尸首带下去,看了一眼郑贤,喊道,“来人啊,狗头铡伺候!”
郑贤听后不仅没有像孙科那般歇斯底里的求饶,反倒对着包公磕了个头,说道,“包大人,您昨天的一番话点醒了我,若有来生,我一定会好好做人的!”
包公点点头,低头从筒中抽出一个令牌,喊道,“开——铡——!”
两名衙役抬起铡刀后,却迟迟等不到包公的“铡”字。
少顷,只听包公说道,“郑贤,本府念你已有悔意,又主动揭发孙科的罪行,决定改判你秋后处斩。”
郑贤忙磕头谢道,“谢包大人!谢包大人!”
说罢,便回头望着门外老泪纵横的父亲笑了起来。
这郑闻感激包公多留了郑贤几月的性命,每日都在城中布粥施斋,又将家中大半的钱财都捐给了县衙。
三月后,郑贤被处斩。
本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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