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北子喝太多了,还没走到宿舍,已然昏昏欲睡。
回到宿舍的魏野把北子放在床上,一脸嫌弃的脱掉北子的鞋袜,忍着臭脾气道:“我真是欠你的,你闻闻你自己的臭袜子,想要熏死谁?”
回应他的只有北子的打呼声。
魏野不管他了,赶紧把身上的酒气洗掉,不然明天陆团长和江副团长可没今晚这么好说话了,该罚的跑,一圈都少不了。
弄好后,魏野躺在单人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明明困意袭来,却睡不着。
胡玉儿,难道北子真的是为了胡玉儿?
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北子惯来就感谢胡玉儿帮了他的大妹和二妹,如今若是胡玉儿出事了,按照北子护犊子的性子,还真说不准会不会帮她出头。
有了新的线索,陆星沉肉眼可见的高兴,果然,这个也不是他们乱想的。
江望摇了摇脑袋,随意拎着木桶,装了一桶水把自己洗干净,实在是撑不住了,一回来直接进了隔壁的屋子,一碰枕头立马呼呼大睡。
陆星沉快速洗了个战斗澡,抱着江知栀分享今晚的消息。
江知栀惊讶地抬起头,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的下巴处蹭了蹭,掀起一阵阵的痒意。
“今天我也看见北子了,就在部队哨岗旁边的门口,那时候北子和一个姑娘在说话,我只听到北子说你走吧。”
“果然那姑娘.....恐怕就是答案?”
陆星沉打算明天就去找那姑娘,答案或许就在她的身上。
江知栀笑着哄人:“我看你去了,还没说话,就把人给吓跑了。”
陆星沉哼了一声,伸手与她十指相扣,想要离她再近些,还要再近一些,“那媳妇说怎么办?”
“女孩之间,有些话题会比较好开口,明天我一块儿去,你们就在外头等着。”
江知栀不由的想起在穿书前,特种部队也接触到这样的任务,受害者是年轻的小姑娘,可她看见男人就抵触,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开口,直到换了女的心理辅导师,才慢慢放松警惕。
江知栀不确定魏野口中的胡玉儿是不是也属于这种情况。
但这是七十年代,社会风气比较传统,姑娘的名声要是受损了,会影响到她一生的,尽管很努力很努力澄清,可流言蜚语像是一把把刀子,会把人戳死的。
江知栀明白这一点,于是想跟着去。
第二天,陆星沉请了半天假,手里拿着魏野提供的地址的纸条,骑着自行车,载着江知栀来到服装厂的家属区。
胡玉儿的脸色愈发的白,这几天下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气若游丝,快支撑不下去了。
“玉儿,你振作起来,你别吓唬妈啊!”
胡母眼眶里满是泪水,终究还是忍住了,她怕女儿出事啊!
胡玉儿眼睛都变得模糊了,心里难受得抽痛,她对不起爱她的母亲,她更对不起他.....
“叩叩叩,请问有人在家吗?”
惊!七零军婚甜软美人是全能大佬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