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但经过昨晚那一事,许多卫兵都已经认得她了,一见她过来便赶紧迎上来,说正准备把令牌给她送过去、昨晚有眼不识泰山之类的客套话。
“昨晚你们那长官呢?”姜寒星正眼瞧都没瞧他们,只是往院子里头走。
“哎,官爷!”有人伸手拦住了她,拦她的手颤颤巍巍的,一见她眼神看过来,手赶紧又收回去了,陪着笑,“不是不让您进去,您能进去一趟,我们蓬荜生辉啊,可我们长官,他如今并不在这儿……”
姜寒星看着他:“那他去哪儿了?”
“去……去……”他结巴了两下,然后一拍脑门,“回家歇着了!对,昨晚值夜的今早轮休,他回去歇着了。”
姜寒星停下了脚步:“你们城防处是早晚两班轮休吗?”
那卫兵赶紧连连点头:“是是是……”
“撒谎!”她陡然提高了声音,“昨晚我出城时还见你同你们那长官一块儿值夜,还有他,他,既然是早晚轮休,你们还杵在这儿是做什么?贱得慌吗?”
姜寒星伸手戳他的胸口,这卫兵才到她鼻尖:“城防守卫一日四班,当我果真不知吗?他……”“大清早的,吵吵嚷嚷是做什么?”她话还没说完,一个人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只穿着中衣,外衣披在身上,带着过夜的酒臭味儿。就是昨天晚上拦她的哪个军官。
那军官一看见她,眼神就迷离了起来,色迷迷的要上手来摸她的脸,一副隔夜酒还没睡醒的样子:“哪里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娘子……”
他身旁的卫兵有几个已经要晕过去了,剩下那几个大着胆子上来劝解:“官爷,我们头儿这是宿醉还没醒,您别往心里去……头儿,您快清醒些!这是东厂的官爷,人家来要令牌的!快些给头儿弄醒酒汤去……”
而姜寒星就冷眼看着他,直到他手快碰到她的脸了,她才剑鞘砸向了他的脸,直接砸的他连带着整个头都往地上栽过去,又一脚踹向了他的小腿,踹得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等他再想要抬起头,姜寒星的剑已将压在他后颈上了。
姜寒星看得清楚,他那双眼一片清明,一点儿红血丝都没有,哪儿会是刚睡醒。
东安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