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闹腾这大夫,大夫不堪其扰,便搬走了。
“附近的邻居说是那捡来的那小孩儿倒是带着,倒是没人知道到何处去了…”
姜寒星一听便恼了:“你这是有消息了吗……”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村子里的人虽不知道这大夫究竟到了何处,却给小乞丐探听出来了这大夫有个同门师兄,就在京城里开医馆,同大夫来往密切。他又找到了他师兄处,一开始师兄也是不肯说的,但后来听他说是要寻亲,便还是说了去处。
“说是到江南去了,他们老师在江南,”小乞丐一瞪眼睛,“江南具体哪儿我可就不知道了啊,他们老师那是个游医。”
江南。姜寒星思忖着,那可就太广了啊。往远了说,南岭以北长江以南那可都是江南,就算往小了说,那也有苏南浙北同江西小部啊。
“那刚好也算同我们顺路。”徐桓之忽然开了口,“要不便让他同行吧,毕竟寻人是要事,可耽误不得。”
姜寒星看向了他。
“徐主事怎么突然这样为卑职着想了?”
两人四目相对半晌,姜寒星看徐桓之并没什么要退让的意思,索性自己先开了口,语气不怎么和善,意思也不大客气。同时,舌尖轻轻一碰上颚,啧了一声。
她终于开始对他这没完没了的试探和心思由衷地感到厌烦了。
姜寒星啧得并不很大声,但以徐桓之之敏锐,肯定是听见了,但他视线略往下一瞟——这是在向她示软,且笑得愈发真心起来:“在下一向很为姑娘着想的,姑娘惯常不领情罢了。”
他这人就是这样。
好好说话时,他偏要轻飘飘三言两语就把氛围给弄紧张起来了,你因此同他冷下脸来了,他反而又一张笑脸向着你没事人一般转去说旁的去了。
所有人的心都拿捏在他手中,他愿意怎样揉搓就怎样揉搓似的。
“哪里会呢。”姜寒星就是都看透了,才愈发觉得厌烦起来。
故她并不顺着他这话说下去,也是顾左右而言他:“只是如此一来,便是假公济私了吧,卑职区区蝼蚁而已,却让徐主事这般……”
“姑娘总徐主事徐主事的叫,也太显你我之间生疏,”徐桓之一摆手,打断了她,“我字空明,姑娘不如就唤我一声空明兄?我看姑娘方才还叫得挺顺口的。”
东安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