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市长?怎么一个当官的会有如此高的水平?刚才我看了一下,这位张市长施针医治的可是‘追魂七针’!这种针法老朽也只是听说过,却没有瞧见。今晚,老朽硬是开眼了!”那郭玉昌瞪大了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道。
“这就是我们的张市长,难道我还会哄你不成?!”
听说这个施针高手竟然就是赫赫有名的张市长,这七个人都惊奇得嘴巴都闭不拢。
但是,张市长却和气地一笑道:“几位大爷和大叔,你们刚才是谁说你们能够把所有发高烧和低烧的村民的烧退下来?”
“张市长,是我说的。”那个最年长的老者自信地笑道。
这刚刚过来的七个人,最年长的郭玉昌,已有九十五岁高龄以上,他目光矍铄,语气坚定地宣称,只需一张门板加上一小碗汤药,就能让所有患者退去高烧。
一旁的叶俊如虽稍显内敛,但眼神中的自信却丝毫不减。
一医院院长刘长志和二医院院长薛永生听闻此言,满脸的不可置信。
刘长志眉头紧锁,嘴角挂着一丝嘲讽,言辞尖锐地说道:“哼,简直是无稽之谈!现代医学都难以快速解决的问题,就凭你们几个游医?”
薛永生也不住地摇头,发出讥笑:“别在这里异想天开了,你们那所谓的神奇方法不过是江湖骗术罢了。”
然而,那个郭玉昌却并不在乎两个医学专家的嘲讽,他只是冷冷地一笑说:“你们不要管我们是不是‘游医’或者是不是‘江湖骗术’,你只消看我们如何把这几百个病人的烧退了后就是了。”
“那么,请问这位大师,你说用一张门板和一碗药汤来医治这几百个病患者,你实际上应该怎么操作呢?”张云听了这位老农医的的话,便笑问道。
其实,他也是有一点不太相信这个老者的话的。
用门板加上一碗草药怎么就会把高烧和低烧降下来嘛?这不是搞笑吗?
“张市长,只要你们同意我们给村民医治,一会儿你们看着我们的操作就行了!”那郭玉昌老农医淡淡地道。
张云听罢,心想反正目前市里两大医院的拿来的退烧药和消炎药都不见效果,那还不如看看他们究竟是怎么给村民医治的。
万一 ,他们的方法有效果呢?
思索片刻后说道:“好,那你们就试试。”
说完,又回头对两位清源市最顶级的医学专家说:“就让他们试一试吧。”
两位专家见张市长都同意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两人都点头同意。
两位专家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同意让这七个“游医”一试。
郭玉昌和叶俊如等人不卑不亢,沉着冷静地开始施诊。
他们把最年轻的那位农医背的背篼里的一种绿叶草倒进一口大锅中,大锅的下面已经用砖块砌起了一个临石的灶头。
灶头底下架上了木柴猛火烧煮;
然后,那三个比较年轻的农医便带着稍微年轻一些的妇女和一些六十多岁的老头去把各家的门取下来,这样一连取下了四五十扇门。
然后,郭玉昌和英俊如两个老者便指挥着人把一小碗的药给高烧最凶者喂下去。
然后,特别地强调要把人的背上的衣服脱掉,让高烧者紧贴在门板的中央!
这种命令又让张市长感到好奇。为什么非要躺在门板的正中央呢?躺在靠边一点不行吗?
如果这七个医农真的能够把这一两百人的高烧和低烧退了,他一定要仔细地问一问这要把患者放在门板的中间究竟有什么讲究?
那个郭玉昌和叶俊如指挥着那些病不厉害的人把大锅里熬的药汤叫患者们喝了下去后,这样一批下来就正好差不多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