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名册的名字的?”
张云却并没有正面回答,却只是“嘿嘿”一笑,戏谑地道:“梁书记,我觉得你是不是因为不满和愤怒而忘了一件最基本的事实:这个享受‘低保老人花名册’根本就不是我能接触到的!况且,退一万步说,即使我能认识到接触这个‘花名册’的人,那你也得调查一下我认识谁能够接触到这个花名册吗?再说了,我一天到晚不是工地就是项目组跑,连镇政府大院我都很少有进,说一句实话吧,对于这个‘享受低保的花名册’该那个部门包管,究竟包管在哪间办公室我都不知道,你叫我怎样去‘修改名字’哟?梁书记,我有理由怀疑,由于仇恨和不满蒙住了你的双眼,影响了你的睿智,我严重地怀疑你的智商已经是一个连八岁的小孩的智商都不到了!”张云说的话很犀利,但却是笑着说的。
张云这几句话说得逻辑性十分地强,也十分地有道理。而且,后面的语言犀利,纯粹就有嘲讽、讥笑、鄙视的意味。
梁云华当了两年多的纪委书记,这还是第一次被对手弄得来开不了口,下不来台。
她的脸憋得通红,好半天,她才突然爆发:“张云,你这个混小子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胡搅蛮缠,浑水摸鱼,你别想蒙混过关!”但是,她说的话毫无具体的内容,只利用一些成语来发泄。
张云又是轻蔑地“嘿嘿”一笑:“梁书记,我可没有乱说你,任何正常的人,只要用脚指头一想都会明白,这个花名册上的名单根本就不可能是我改写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
那旁边坐着的副组长覃艳灵见梁云华又要发火,便轻轻一笑道:“梁书记,这个张云张副镇长说的话可不是胡说八道啊,他说的话可是经得起推敲的啊!”
她没有说“反而是你的话经不起推敲”这样的话,但是,覃艳灵的话明显就含的有那个意思。
这让梁云华心里很是不爽。
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市里对张云这个小小的副镇长“犯”的事这么重视,居然还从外市借调了一个同样是“纪委书记”,同样是“女纪委书记”过来参加到她这个调查组任副组长。
这不是恶心人嘛。
她哪里知道,这是省委知道她这次带着对张云的个人成见以及报复的心理前来调查,这样势必影响调查的实际性和公正性。所以才派了一个同样是“纪委女书记”前来“助阵”,实际上就是监督她的。
“好,张云,现在这个问题我暂时不问,下面问你另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梁云华气急败坏地道。
“请尽管问,尊敬的梁书记!”张云一副戏谑的笑容说道。
“张云,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半坡村’的项目的当初就说过要以‘入股’的形式来办这个承办这‘六个项目’?”梁云华突然冷冷地一笑,两眼冒着金光冷问道。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张云又是轻轻一笑道。
他这一次要戏耍一下这位自以为是的女纪委书记。
“不行!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不容回避!”梁云华突然加大了声音霸道地道。
也就在此时,另一队神秘的调查组却已经到达了“半坡村”邱镇长的侄儿邱少台的家里。
官道中的黑马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