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从市委家属大院出来便赶紧给田蕊雨打了电话,叫她前来接自己。
其实,田蕊雨正在等着他打电话来来接他呢。
刚刚打了电话不到一小时田蕊雨便接到了张云。
在车上,田蕊雨很是不解地问:“你咋这么快就说清楚了?”
“这有什么数不清楚的?我把于傲雪和我分手的话语给她的父母看,给那个什么副县长看不就行了。”
“张云哥哥,我就想不通了,于傲雪的父母那么势利,没想到于傲雪本人也那么势利。但就这样的人咋会向你表白爱情,居然还暗恋你六七年呢?”一边开着车,蕊雨一边懵逼地说道。
“其实,她本人是不太势利的,她也反感她的势利的父母。但是,当残酷的现实无情地打击了她仅存的一点点纯粹的情感的价值观的时候,她才只有屈服于世俗的观念。当她只有向世俗的习惯、尤其是那种势利的眼光低头的时候,她便会用势利的行为和语言来表达她的愤怒!其实,她的骨子里并不是一个世俗的人,一个势利的人。她还是向往真情,向往爱情的。”张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知道吗?刚才我从她的家里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哭了!”张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这样看起来,她真的是舍不下你。舍不下自己的这一段情。不过,她这样的真情流露,可就把你给害惨了—以后,那个当副县长的未婚夫可就得整死你了!”田蕊雨担忧地说道。
“我不怕他整我。如果他整凶了,我就把他拉下马!”张云轻轻地一笑道。
“你把他拉下马?我猜想,他不仅学历高,能力强,而且,背景一定了得。要不,咋这么年轻就是副县长了?你能斗得过他?”田蕊雨摇摇头,一脸地不相信地道。
“蕊雨,你要知道一句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还有一句俗语叫做‘打拳人怕蒙古汉;蒙古汉怕横着干;横着干的怕拼命干的’,我反正就是这样了,我怕谁?我现在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喔,对了,那叶永雅和她的闺蜜还在‘半坡村’吗?”说到这里,张云急忙转口问道。
“好像在。这不是还没有吃饭的时间吗?我估计我们到了的时候,她们两个便会回到大帐篷里来了。”
车继续往前开。
开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张云便用开玩笑的口吻道:“蕊雨,今天早晨你突然说我是你的未婚夫是真的嘛?”
田蕊雨的脸不不禁一红,赶紧把车靠路边停下道:“当然是真的。张云哥,其实我有很多次都想向你求婚,但是,我始终放不下这个面子。所以,我就只好借助今早晨几个女子聚会的时候把这句话说出来了。不过,我想,你不会认为我轻浮吧?其实,我可不是一个轻浮的人!”
“这个我知道。不过,你可是一个省首富之女,说不一定是全国首富之女,我可不敢高攀啊!”张云嘻嘻一笑道。
“不要给我说什么首富不首富,你可是我的爸爸愿意、看重的,是我看中的!我这个人只看感觉,不管其他。”田蕊雨几乎是吼了起来。
“我这个人也是只讲感觉和缘分。那我们就交往来看吧,看看咱俩的缘分如何?”张云又是一声轻笑。
一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了大帐篷。
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看到叶永雅两个还没有回来,张云赶紧把电话拿出来给她俩打电话,说该回来吃饭了。
十二点过几分,两个人才回到大帐篷里。
张云笑问两人“游山玩水”玩得怎么样?
叶永雅兴奋地说:“风景太美了收获太大了!”
快吃过饭的时候,叶永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问道:“张云,我不是说叫你尽量去要求主抓‘村村通’的工程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