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算盘,就能知道你还剩几个子,你信不信?”
“啧啧,看把你给牛的~这是什么?嗯?改革利弊疏?你这是算准了朕会来?还是准备给朕上折子的?”
“你可别臭美了,我那是练字写着玩的,一会儿就准备烧掉的。”
“呵呵,死鸭子就剩一张嘴硬了啊!你这人就是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好好的话不会讲,非得让老子大动肝火!”
“那老子好歹也是一块石头呢!也比一滩屎强!”
“你个王八蛋啊!说谁呢?又想打架了是不是?”
“来啊!怕你不成?”
“懒得理你!”
“哼!”
赵构拿起宋齐鲁写的条陈看了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现在改革还不成熟,国朝根本经不起折腾啊!”
“知道啊!”
“知道你还乱来?这次要不是朕及时救场,险些天下大乱!这难道就是你想看到的?”
“我是算准了你会出手,我才干的啊!”
“卧槽!你能不能好好说点人话!”
“是你先不干人事的!”
“宋齐鲁!我忍你很久了啊!”
“这话我也正想对你说!”
“聊不下去了呗?那我走?”
“哈哈哈哈!”
“你鬼笑什么?”
“没事,没事!”
“我觉得这里面就是有事!”
“那你自己猜吧!”
“有你这样做臣子的吗?朕的忍耐是有限的!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赌你不敢!因为你不敢跟我陪葬!”
“你真敢谋反不成?”
赵构此时目露凶光,眼神不善。
“切~吓唬谁呢?别忘了我是干什么出身的,捎带着手的就能把你带走,我还用得着造反?”
“呼~好了!朕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也不跟你一般见识。气你也出的差不多了。好好说话吧!”
赵构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别看宋齐鲁硬的跟什么似的,其实他的心里也早就慌的跟狗一样了。
这完全就是在赌命,他知道如果不能在气势上压服赵构。
那以赵构的尿性,肯定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后还会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要我好好说话也行,先把杜充和范琼两个狗贼给我弄死!”
“你这特么是好好说话的态度吗?同样作为朕钦点的一方大臣,岂是你说弄死就弄死的?他俩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如此不待见他们?”
“没有得罪我啊!我就是气不过他俩拿着百姓的生死不当回事!这个理由够吗?想起跟这样的狗贼同朝为官,我就觉得耻辱,不想出力!”
“范琼我已经安排给张浚了。但是杜充作为牧守一方的大臣,没有大的过错,我暂时还不能动他。”
“你早晚会为你今日做出的决定后悔的,你信不信?”
“板荡识忠臣!杜充这狗贼。有朝一日绝对会背叛你,不信等等瞧。”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种犹如智珠在握的模样!”
“切~我当年揍范狗的时候,怎么给你说的?那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怎么样?仗着自己手里有个几万兵马,都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了,居然敢在苗刘之事上指手画脚,你后悔了吗?”
“哼!”
对于宋齐鲁的揭短打脸行为,赵构只能冷哼不搭理。
“哎,你还说我意气用事,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看到我胡为的模样,你就能看到你自己了。”
赵构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