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就是这么个调调。”
“江山北望,人北望。看来那家伙虽然嘴上没有明说,对于朕的南迁还是满腹怨言啊!”
“呃,据说这是那位醉酒后所做,可能,可能也是酒话多一些吧!”
“哼哼,你这老狗!吃了他什么好处?竟如此向着他说话?”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不敢,奴才是怕皇上因此生气,有伤龙体啊!”
魏良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给赵构磕头。
“起来吧,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酒后吐真言啊!这字里行间,无一不是在阐明他的心志啊!”
赵构走下御案,背着手踱步。
“纵横间,谁能相抗!这话说的很狂,但也的确是他的风格。”
“何惜百死报家国。这话用来形容他自己,也算不为过,无论承不承认,他这两年为国为民的确付出颇多。”
“就是那什么‘忍叹息,更无语,血泪满眶’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大怨念呢?怎么品,都像是在埋怨朕啊!”
“关键是朕还没办法公开反驳。哎,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给朕留面子!”
“古往今来,有几个冒犯龙颜,还能全身而退的?更何况是跟朕大打出手?哼!朕待他够好的了!”
“是是是,用他的话怎么说来着?的确多少有些没点逼数了,呵呵。”
“哈哈哈哈,就是如此!不过最后那句‘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倒是说的颇解心气!只不过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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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恕奴才多嘴,以那位的本事,什么西夏,金人什么的,估计还真就没怎么被他看在眼里呢。”
“哈哈,那倒也是。但是啊!这打仗不是只嘴上说说啊,哪哪都是钱,这些都是民脂民膏啊!”
“他们多花一分,百姓就得节衣缩食一分啊!仁宗皇帝不惜背负骂名,也要花钱买平安,虽有难言之隐,但也是颇有可取之处啊!”
“皇上仁慈,体恤民意。这乃是百姓之福,天下之福啊!”
“咳~马屁我天天听,都听腻了。什么英明不英明的啊!还不都是钱闹的?”
“有钱,朕也能让所有百姓吃饱饭而不造反。有钱,朕也不怕连年持久的对外征战!可是,可是朕没有钱啊!”
赵构伸手打断了魏良的马屁,自顾的说着。
“虽说子不言父过。但是祖宗基业传到我父皇那里,都已经千疮百孔了!加之金人两次打劫了开封。留给朕的,就是一个烂摊子!”
魏良跪在地上也不敢应声。
“白手起家!哼哼!说得好听!除了正统的名分,朕简直就是一穷二白啊!”
“关键时候,朕还得委身在各个拥兵自重的统兵大将之间左右逢源,每日如同游走在悬崖峭壁之上。”
“就这样,还冒出来个苗傅、刘正彦之流!谁又能体谅体谅朕的感受啊!这皇帝当的,任地憋屈!”
“我就想安安稳稳的当个皇帝,哪怕被他们说做是昏君也无妨,但是,这事儿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群天杀的狗奴才!有朝一日,朕定要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朕的厉害!”
赵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发泄。
“你起来吧。他宋齐鲁既然想做忠臣,朕便成全他!只要一日不反,朕便用他一日!”
“他不是对朕心有怨言吗?那朕便放手让他去做!看他到底能不能让四方都向朕来贺!”
魏良此时只能充当一个木头人,他是真的不想听赵构的这些心里话,只能强迫自己努力忘掉。
“让内阁传话出去,最近的早朝取消,准备将行在迁往建康!不就是御驾亲征嘛!朕也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