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之下会无师自通的绝技吧。
但是此时赵构还得大大依靠宋齐鲁师徒,也不好太过,所以稍一敲打,便以玩笑的名义一揭而过。
既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又不会让双方都觉得尴尬。
至于虞允文,他相信宋齐鲁既然敢放他单独出来,肯定有其过人之处的。
就是以虞允文的机智,赵构想来他肯定能明白自己的本意。
虞允文此时一时惊愕,愣是跪在地上一时忘了起来。
虞允文心道:玩笑你妹啊玩笑,你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嘛?
多大点破事,你不说我也能明白,至于这么折腾小爷嘛?
怪不得师父一句不提给他自己升官加爵的事儿,还是师父这人鸡贼啊!
伴君如伴虎,他这是想着躲在一边闷声发大财,就是不靠近中枢。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明哲保身之道啊!
看来自己照着师父的道行还是差远了。
哎,也不知道这次给师父弄来这么大一个官,到底是福是祸了。
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见招拆招了。
“怎么,你这是还跪上瘾了?不想起来了?”
赵构玩味的看着虞允文,他看着虞允文不停变换的脸色,知道虞允文肯定揣摩到自己的意思了。
他也知道此时的敲打,只能适可而止。
要真是玩崩了,那就该他自己哭的时候了。
毕竟,像宋齐鲁这样“钱多人傻”的冤大头,那也算是可遇不可求,不是哪哪都能碰的上的。
“呃,哪有?嘿嘿,微臣这不是正在适应这跪姿呢嘛。”
“想来以后在殿下面前,一定会经常用到的,现在总结好经验,以后才能跪的漂亮不是?嘿嘿嘿嘿。”
经此一事,虞允文虽然没有官职,倒也不称在下,改称臣了。
打蛇上棍这点上,他倒是得了宋齐鲁的真传!
这不着痕迹的一记马屁拍过去,既化解了自己的尴尬,又哄的赵构心里跟吃了蜜似的。
“哦?这都自称微臣了啊?可是心里不满,怪孤没有给你封赏个一官半职的?”
这赵构心态一转变,对字里行间的话语都突然敏感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虞允文。
“欧~我的亲殿下啊!您可别吓唬小子了,小子打小胆小,不经吓的啊。”
“小子只是觉得自称微臣是对殿下的恭敬,可没有别的意思啊!小子而今寸功未立,于社稷于百姓没有任何助益,岂敢自行讨要官衔?”
“小子虽不才,就是将来有朝一日能够位列朝班,那肯定也是凭的杀敌建功,或者科举纳名。侍宠幸进的事,小子还是不屑为之的。”
作为读书人,虞允文这点傲骨还是有的。
倒不是说他有多恃才傲物,只是对这幸进之途,他自己还是打心底鄙视的。
“哦?那听你这意思,你倒是挺有骨气的。那是孤考虑不周喽?”
“您,您这是不让人说话了啊?呜呜,咱不带这么玩的啊!小子现在就十分怀念一盏茶前的您了啊!现在这日子过的,忒提心吊胆了呢。做个好人真的好难啊!”
虞允文这才刚起身,被赵构的一句话吓得又跪了下去。
并装腔作势的带上了哭腔,其实狗屁的泪都没有掉下来。
他也不过是配合赵构“演戏”罢了,心道赵构这是试探的还上瘾了怎么滴?
“哈哈哈哈,那就好,孤还是没有看错你的,不过看你往日也是贼胆包天的主儿啊!没见你像今日这般小胆啊?孤也没说什么吧?看把你吓的,快快起来吧,不逗你了,哈哈哈哈。”
不管真假,赵构看着虞允文如此“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