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袁童用刀片拨开拨开朱广房间的门栓,开门后他径直往里面走去,林言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他怎么也想不出袁童会以这样的方式进门,而且他们还是要来杀人的。
朱广的房间是个套间,他住在里面那间,外面房间的床上睡的正是他的亲信黑柱子,这几天因为他受伤生活有些不方便,才让黑柱子住在这里的。
袁童提刀进门直奔床前,左手捂住柱子的嘴右手执刀快速抹了他的脖子,鲜红的血液喷了袁童一脸。
林言不由的捂住自己的脸,此刻的袁童他已经认不清,一条人命就这样被他结束,而袁童却没有停歇转身去往里面的房间,等他走到房门前时,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传来,袁童只是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打开了房门。
朱广正端坐在床边,眼睛冷冷的盯着打开房门的袁童。
“老家伙我真的走了眼,没看透你是个这么狠的人,说你是谁的人,为什么要隐藏身份。”朱广厉声喝问道,但他说话的力度却是有些虚弱。
袁童见到朱广这样虽有些奇怪,但看到桌子上只吃了一半的饭菜便明白了,朱广顺着袁童的目光看去顿时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虚弱。
“你真卑鄙敢下毒!”
袁童微微一笑说道:“首先我没有下毒,只是这两天往饭菜里加了一些迷药而已,让你们每天都会疲惫沉睡,这样让你们走的没那么痛苦,第二我谁的人也不是,我只想给我的徒儿谋个生路而已。”
“你以为这样就能杀的了我嘛,别小看人!”朱广大喝了一声就要起身,可他腿脚就是不听话,不管怎么使劲也站不起来。
“别费劲了。”袁童已经看出朱广是在强装镇定,他对自己制作的迷药还是有信心的。
“你们爷孙两个只是要个活路,我放你们走不就完了,干嘛还要杀我,求你了别杀我好不好。”
朱广见袁童拎刀走过来,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求饶。
“即使我不杀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吗?朱广你确实有些能力,但你不该为虎作伥,去碰你不该得的东西,被人骗了还浑然不知呢。”
袁童的这番话让朱广浑身一颤,他惊愕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但你的存在会威胁到我徒儿的生命,所以只能提前送你上路了,你也别紧张,只是早走一段时间而已。”
袁童说完手里的刀已经向朱广的脖颈砍去。
“喝”朱广大喝一声运足浑身气力暂时挣脱开秘药的控制,头猛的往下一低,左手打在袁童的胸口。
袁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自己来不及躲闪硬接这一拳,不由的往后倒退了几步倒在地上不起,一口鲜血从嘴角流出。
而朱广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右手被人折断,虽然冲破迷药的控制,但这是暂时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他想起身补刀可一站起来又再次坐下去,
林言马上上前把袁童搀扶起来,当看到袁童流出血时焦急的问道:“你怎么样师父?”
“没事,大意了,记住以后对待再弱小的敌人也要用全力,切不可托大。”袁童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后,顺手把刀交给林言。
朱广刚才一拳已经让袁童体内的气血翻腾,他是强忍着吐血的冲动站起来,但再想去杀朱广,必须要一击必杀才行。
“一会我去抱着他,你用刀解决他!”
“师父,我自己去。”林言不想让袁童涉险,自己拿着刀就要去杀朱广。
“不行,这家伙很阴险,你不能去,听我的,我抱住他后你动手。”袁童一把把林言拉回来,自己交待完后便走在前面准备开始动手。
此刻林言已经忘记了恐惧,在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