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留神,就被他的侍卫给抓包了!
她灵机一动,那张妖颜魅惑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委委屈屈的道:“小哥哥,不是你说今晚上要来梦溪院陪奴家的吗?”
“奴家等了你半夜,你都没来,奴家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还不是因为太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才跑出来找你,恰好看见这个房间灯还亮着,就想来瞧瞧你在不在这里。”
“奴家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偷听你们谈话的,你怎么把刀架在奴家的脖子上啊?这多危险啊!”
她说着话,伸手慢慢把临川手里的刀推了出去,远离自己的脖子。
对上骆景深锐利如刀的视线,临川膝盖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属下没有,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属下根本就没有答应过她。”
“她是殿下的人,就算给属下一百个胆子,属下也不敢染指啊!”
花非雪瘪了瘪嘴,极为不满道:“小哥哥,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连自己说的话都不敢承认,亏奴家还还觉得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来着,没想到也是个没担当的怂包。”
临川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愤怒,他咬着牙道:“属下跟雪花姑娘无冤无仇,你又何必信口雌黄诬赖属下?”
“属下可以对天发誓,除了上次殿下给了属下五万两银子,要求属下去花满楼帮姑娘赎身以外,属下就再也没有见过姑娘,更别提答应晚上去找她,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骆景深走到窗边,阴沉幽暗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花非雪。
“孤这侍卫说的,可是真的?”
花非雪像是被吓到了,她面露惶恐,又看了临川一眼,结结巴巴的道:
“那……那也有可能是奴家认错人了,跟奴家晚上约好的人,并不是这个小哥哥,对不起打扰了两位,奴家先告退了!”
她说着,就急忙转身,想要离开。
身后却传来了骆景深冰冷无温的声音。
“站住,孤让你走了吗?”
花非雪的脚步被定住,尽管她很想离开,但骆景深都已经这么说了,她再走就不礼貌了!
她在心里把狗太子骂了上百遍,转身时脸上却挂着迷人灿烂的笑。
“不知太子殿下叫住奴家,还有什么事?”
骆景深没回答,他瞥了临川一眼,吩咐道:“你先下去,按照孤说的去安排。”
临川起身,“是,太子殿下。”
经过花非雪身边的时候,他狠狠瞪了花非雪一眼,还骂了一句。
“狐狸精,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花非雪:“……”
花非雪:“!!!”
她恨不得一拳打爆临川的狗头,但想到狗太子还在这里,她又生生忍了下来。
岂料,她的手腕却被骆景深一把给抓住,他粗暴的将花非雪拽到了房间里,又重重关上了门。
花非雪心头大惊,搞不懂狗太子这是又在发什么疯?
她绝色的脸色露出一抹惶恐,声音娇滴滴的。
“太子殿下,你弄疼奴家了。”
骆景深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难看,手却没有松开,他阴恻恻的问道:“临川是什么人,孤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不可能会和你有染。”
“你刚刚为什么要说谎?还是说你是谁派来特意监视孤的?”
花非雪睫毛微颤,在心里大骂狗太子竟然学聪明了,这么一来她就不好蒙混过关了!
她眸光转了转,突然扬起头来,带着哭腔道:“没错,奴家是说谎了,但实际上是奴家想太子殿下了,想来找殿下而已。”
“太子殿下将奴家从花满楼赎身出来,却一次也不来看奴家,奴家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