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又在妃子的身上刺了一剑,制造出了刺杀后妃的假象,然后才小心离开。
回到东宫,他将取来的血拿给骆景深。
“太子殿下,皇上的血属下取来了!”
骆景深摒退他,“你下去,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临川退下,骆景深拿来水碗,将血滴在了水里。
然后,又用针扎破自己的手指,也滴了一滴血在水里。
他屏住呼吸,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两滴血,期待着它们能够相融。
但事与愿违,两滴血最后并没有相融在一起。
骆景深这个时候才知道,丽妃并没有骗他,他真的不是景阳帝的儿子。
他颓丧的坐在那里,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翌日,宫里便传出来了景阳帝晚上遇刺的消息,皇子们纷纷进宫看望景阳帝。
骆景深也去了,他看着景阳帝闭着眼躺在龙床上,越看越觉得自己和他长得不像。
以前不知道,他心里坦然无惧,现在知道了,他就有点害怕面对景阳帝,总是担心自己会被发现。
最后,骆景深还是找借口离开了,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
他想到了雪花姑娘,如今三天时间已过,可他还没有去花满楼将雪花姑娘赎出来。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找太医就诊,可他的病情依旧没有任何好转。
骆景深知道,给雪花赎身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
他当即给了临川五万两银子,让他去将雪花姑娘带回东宫,并安排一个院子让她住着。
临川去了花满楼,拿着银子给花非雪赎了身,老鸨热泪盈眶,看着他就像是在看救世主一样。
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次她终于体会到了!
临走之前,老鸨单独叫走花非雪,分给了她两万五千两银票。
“说好的一人一半,这些银票你拿去,可千万别再回来了!”
花非雪笑着接过银票,嘴上却不饶人。
“妈妈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刚来的时候你可告诉过我,说这儿永远是我的家,你让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怎么今儿就着急赶我走呢?”
老鸨:“……”
她也不知道雪花姑娘这么能折腾人啊!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楼里的姑娘都被她给洗脑迷住了,不去接客表演才艺,天天吵着要找雪花姑娘。
想到这,老鸨心一狠,又抽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塞到了她的手里。
“这五千两银票你也拿去,以后别再回来了!”
然后,一把将她推出了门。
花非雪瘪了瘪嘴,“女人果然无情!”
手却将银票全塞在了怀里。
见到临川,她问道:“你们家太子殿下怎么没来?”
“太子殿下有事情在忙,让属下来接姑娘回去,还请雪花姑娘上车。”
花非雪默默翻了个白眼,坐上了马车。
去了东宫,一连三天她都没有见到骆景深,不过却让她跟骆景深的那些侍妾通房们打成了一片。
从她们的嘴里,花非雪得知,太子殿下自从上次和纪箐箐睡过一觉之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来看她们了!
最近他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要么就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花非雪直觉感觉骆景深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大事,而且这个事比他不举还要严重。
不过,一时半会她见不到人,也无从打听。
与此同时,荣国公府。
谢流筝和骆轻歌的婚期将至,纪云棠最近几天,一直在荣国公府帮忙,负责布置婚礼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