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你是孤的太子妃,孤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
“侯爷的为人孤心里再清楚不过,他对皇室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不可能会造反。”
“孤刚刚也是口不择言说错话了,其实孤想说的是夜王府,而不是纪府。”
“纪云棠虽说是你姐姐,但她已经嫁出去了,嫁出去她就不再是纪家的人了,而是夜王府的人。”
骆景深毫不避讳,他当着众人的面,直言不讳的将自己的心里想法说了出来。
瞬间就引起了骆斯年的不满。
他嘴角弧度轻蔑,面露嘲讽道:“夜王府造反?”
“二皇兄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我三哥躺在床上,至今不能下床行走,他手里的兵符和王府产业也被父皇尽数收走,刮分给你和五皇兄了,他现如今连一兵一卒都没有,他让他拿什么造反?”
骆景深眸光微暗,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他避重就轻道:“八弟,有你这么跟皇兄说话的吗?”
骆斯年不屑的冷嗤了一声,“臣弟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二皇兄你身为太子,理应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东辰国哪位皇子会造反,我三哥都不会造反。”
这番话,好巧不巧,传到了茶楼里骆君鹤的耳中。
他眼底几不可察闪过一丝暗芒,平静的黑眸深沉如海,透着令人心悸的幽冷。
看来哪怕他成了废人,太子仍旧对他心存芥蒂,恨不得弄死他。
景阳帝本就多疑,若是这个谣言传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今日幸亏骆斯年机灵,否则这一盆脏水,真就要被骆景深泼到夜王府身上了!
纪云棠嘴角微微一翘,锐利的眸光盯着骆景深,她伸手轻拍了两个巴掌。
“啪啪——”
“太子殿下带头造谣传谣,本王妃还真就第一次见,有你这样的储君,咱们东辰国是不是要完蛋了?”
“你、大胆!”骆景深脸色骤变,浑身戾气暴涨。
纪云棠嘲弄的扯了扯唇,“本王妃胆子一向挺大的,这点纪箐箐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
“我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吃不了一点亏。”
骆景深:“……”
他被纪云棠这么一堵,瞬间哑了火。
他觉得再跟纪云棠说下去,自己迟早要被气死,于是便决定转移话题。
纪云棠却不依不饶,“你仅仅因为纪箐箐的两句话,就判定夜王府要造反,这事太子殿下今天必须得给本王妃一个说法,否则别人还以为我们夜王府好欺负。”
替嫁植物人王爷后,医妃嘎嘎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