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次都没有来过。
可见这位爷和福晋早已没了感情。
如今福晋身子这般,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只能祈求福晋身子尽快养好。
福晋如今卧床不起,府中的中馈也离了手,身边的这些奴才们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光。
剪秋哪怕忠心于宜修,心中也对这样的冷遇保持不了冷静,她更担心的是,如若福晋身子真的不好了,她们这些人恐怕也落不了好。
听着剪秋的安慰之言,宜修垂眸看着这碗汤药,半晌才嗤笑一声:
“本以为王爷会娶乌雅青青,没想到娶了年氏做侧福晋。这就是男人啊,上次为了乌雅青青,王爷可给我好大的难堪,如今不也让侧福晋之位给别人了。”
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这苦涩的药入喉好似能苦到心里去,苦得她想落泪。
将药碗递给剪秋,宜修捏起一块果脯放入口中,她脸上露出一抹讽刺:
“往日我也是个傻的,从王爷娶了嫡姐,我就该认清男人的嘴脸,在这些男人眼里,什么情谊都是假的,他们要么看重美色,要么看中利益,是我识人不清……”
说到这,宜修也紧紧抿着唇,眼眶通红,眼泪渐渐落下。
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一脸关切的剪秋强笑道:
“好了,我想睡一会,你去和陈嬷嬷将我私库中的东西清点一下,记录在册。”
剪秋见此也不敢多说,等她退出内室后,宜修靠在那儿,眼泪汹涌而出。
她抬手紧紧捂住嘴巴,将哭声压下,心里满是痛苦和怨恨。
怪不得她头疾这么久不见好。
从府医到太医,也不过是请了两人来诊脉,她也是傻,竟然也没想到请外面的医师给她瞧瞧。
从上次乌雅青青走后,宜修为了尽快痊愈,想要从府外请大夫来,可她的人却出不得府了。
门房那边倒也请了几人来给她诊脉,脉案和府医的说辞一样。
宜修此刻才反应过来,她竟是被囚禁在府里,没了自由。
这好不了的头疾好似找到了原因。
她送到乌拉那拉家的信一直杳无音信,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阿玛根本就没有收到信。
这些隐情她不能告诉丫鬟,若是说了,恐怕会让所有人一起送命。
宜修就算为了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也决不能打草惊蛇,若是被胤禛知道她察觉到了,恐怕立马就会取了她的性命。
做了胤禛福晋这么多年,她想过她的夫君不喜她,冷落她,却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要她的命!
那个有担当、重情义的男人原是她心中的幻想吗?
怪不得胤禛明明知道是她杀了姐姐,让姐姐一尸两命,却这么多年都无动于衷。
因为他不在意啊,不在意她,也不在意姐姐,那如今他执意要杀了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莫不是想要娶个有背景,能为他增添助力的女人?
从如懿传开始:诱他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