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意料之中的是,多卡莉丝选择了拒绝。
“墨文……我并不认识你,很显然,你从基金会那里得到了我的相关信息。
那你应该也清楚,我离开"剃刀小队"究竟是为了什么?”
多卡莉丝这样说着,轻轻的摸了摸蝴蝶兰那柔顺的波浪长发,黯淡无光的眼眸之中也多了一抹温柔。
“对于一个颠沛流离的武士而言,卸甲归田、找到一处安居之所,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面对多卡莉丝的言语,墨文也没有反驳,反而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会这么想。”
可像是想起了哪些重要的存在那般,墨文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沉重:
“但……"暴雨"的存在,终究会摧毁掉一切的静土,重塑之手的虎视眈眈,还有其他恐怖组织的暗流涌动。
而我们不得不拿起手中的武器与其对抗,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们珍视的一切也终将会化为泡影。”
——如果没有"暴雨",或许十四行诗、玛蒂尔达、维尔汀,许许多多的人都不再经历所谓的离别与死亡。
但现在的他们就像是"暴雨"之中那一滴又一滴逆流而上的雨水那般,身不由己。
可多卡莉丝的下一番举动,却让墨文感到些许吃惊!
就在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
多卡莉丝征兆的看出手抓住一旁的吊瓶架,将其高高举起,墨文连忙起身向身后退去,躲过了这一击势,大力沉的横扫!
刺耳的风声回荡在寂静的医务室内,依靠在多卡莉丝怀中的蝴蝶兰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不由得当场愣住了。
——不明白,明明刚刚还在和和气气商谈的两人为何突然之间就刀剑相向?!
“就是这样子的空口大白话吗,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多卡莉丝发出了一声冷笑,“漂亮话谁都会说,孩子。
我想你应该还没有18岁吧?你为何……为了什么?而为了那些白猪奉献你的命……”
蝴蝶兰似乎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连忙站在两人中间,大声的喊道:“停!!!”
“多卡莉丝女士!这里是医务室,不是训练场,麻烦请把吊瓶架放下,要是弄坏了的话,等那些护士们回来之后会生气的!”
但多卡莉丝依旧不为所动,手中的吊瓶架如同一杆锋利的长枪,直直的指向眼前的少年。
但墨文的眼神之中毫无惧色,他淡然的说道:“身不由己,但我向你保证,我并不是为了基金会的那些人昧之徒奉献我的生命。
我只想保护我的朋友,保护我爱的人,仅此而已。”
人就这样相互对视着,谁也没让着谁,不知过了多久,多卡莉丝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吊瓶架。
嘴角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弧度,但是她的笑……笑的是那么的冷。
“那你应该选择带上你的朋友,离开这里。
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终究是利己主义者的游戏。”
墨文听后微微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我曾经也和你一样,想着为那所谓的伟大理想而战。”
这样说着,多卡莉丝不由得自嘲一笑,“可后来我才发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的。”
“我们一直在打一场毫无胜利可言的战争,你明白吗?”
墨文刚才反过去什么?优势的房门再次被推开,十四行诗拿着四份饭盒走了回来。
严肃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十四行诗女士!”
蝴蝶兰连忙跑到十四行诗面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