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司马进点了点头,京机阁扣着司马绍不放,他们之前并没有往别处想,没想到京机阁早已决定对节门动刀。宗则等人昨日离开,陈祖道一早又被逼逃离天齐,现在半个支援也没有,真是大意了。
司臣手指敲点着桌面,道:“束手就擒还是拼死反抗,我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赵将军,你老也准备一下,如果司马家众人反抗,出手擒拿暗害御首的嫌疑人,戴罪立功。”
“是。”赵武本来也有心出手,戴罪立功,争取王朝宽大处理,不要牵累家人。
“石兄,你怎么说?”司马进看着冷眼旁观的石叔通。
昨日提出斥责警告,众人还以为司臣会竭力反对,死咬着司马家不放,回护清平子。当时没表示不同意见,不用争执,大家还松了口气,没想到京机阁早有打算,在这里等着呢,昨日根本不屑与你争执,在司臣他们看来,昨日就是一场笑话。
“司马兄,我奉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好好交代犯律事实,一旦动手,恐怕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石叔通这番话,表明丰门已完全倒向京机阁,甚至不惜出手表忠心,司马进冷冷道:“现在是节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轮到丰门,只希望石门主到时候不要后悔。”称呼的改变,也代表着司马进内心的不断跳跃。
“哈哈……司马兄说笑了,丰门一向奉公守法,既不污贪,也不滥杀无辜,京机阁执律分明,怕是要让司马兄失望。”
司马牛道:“司臣,使用如此下作手段对付节门,你就不怕乾坤门上门问罪?”这是最后可以拿捏京机阁的救命稻草,如果软硬不吃,司马家真要完蛋吗?乾坤门就算能惩治京机阁与司臣,但也救不了节门,除非京机阁像以前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卫将军,十八年前,陈涉世家、五宗世家、三王世家三家家主与解门、离门、观门、节门、休门、丰门六门门主同时赴乾坤门之约,最后只有陈祖道、宗则、臧文公与司马进四人完好无损活着回来。九去四回,京机阁也正想问问乾坤门,消失的五人为何消失,又到哪里去了。如果在此的司马门主愿意告诉京机阁真相,给王朝及各世家、门派一个交代,或许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司马进毫不退缩与司臣对视,冷冷道:“十八年前说的清清楚楚,赴约的只有我们四人,其他人从始至终没有出现,我们怎知他们去了哪里,又是否真的消失,说不定他们几家商量着什么阴谋也未可知。”
“很好,司马进,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石叔通点了点头,眼中起了冷意,他的父亲也属于当年消失的五人之一,至今生死下落不明。
六大门派之间的隔阂,未尝没有此事造成的巨大影响。
感觉过去了很久,司臣看了一眼手表,道:“三分钟到了,司马门主,你的选择呢?”
“司臣,你欺人太甚!”司马旦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粉碎,文件随之灰飞烟灭。
“天泰律面前,一切为公。”司臣衣袂轻扬,扫荡着飘来的粉尘。
司马牛道:“司臣,想清楚了,一旦大战,毁坏镐京,看你如何给天齐交代。”
“司臣敢在这里动手,就有稳住事态的自信,不劳卫将军操心。”
话语未落,清平子剑指一点,阵法启动,众人犹如置身荒郊野外,哪里还有京兆大酒店。
司马进等人的脸色极其难看,之前争论,忘记了还有一个会阵法的清平子。陈祖道、陈祖衣等人都无法轻易突破他之阵法,何况他们几人。
司马旦、司马牛二人靠近司马进,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没有信号,眉头微皱,这是什么阵法,连信号也能屏蔽?他本来想联系一下门里,让众人做好应对准备。他又哪里知道,节门已被京机阁矩阵围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