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雨,你觉得怎么样?”
“目前看起来,至少在这个公司的经营上,戚修远与我们是一条心,只要这一点没有问题,以后可以逐步让他提前知道一些我们的规划,这样可以更好的配合着将事情做好。”
“道长,我让人了解了一下,戚修远在王家那边,其实不大受待见,或许与我们一起做事,他更愿意也说不定,所以办事认真,用心用力。”
“他在王家不受待见,怎么说?”
“戚家三兄妹,戚修远、戚修亮与嫁给王处道的戚夫人。王处道那个人,怎么说呢,平常看起来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就是好酒,而且喝酒必醉,一醉就发酒疯,与戚夫人那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不然就是折磨孩子。据说他们成亲后的第二年,有一次打架的时候,戚修远在,王处道要打妹妹,当然不允许,所以就在戚夫人面前挡住他。你知道的,酒疯子都是不讲道理的,从那以后,加上戚修远也经常过问王处道打戚夫人之事,喝醉酒必宣称大舅子打他,也成了他醉酒后回家与戚夫人吵架、打架的必备话题,出口就是:‘你去叫你大哥来打我呀,老子不怕他!’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反倒是那个从来不过问妹夫打妹妹,看到吵架、打架必转身笑着走开,然后当笑话四处宣扬的戚修亮,王处道非常喜欢他,简直比亲兄弟还亲。连带着,王家的人也讨厌戚修远,而更亲近戚修亮。”
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清平子摇了摇头,道:“对了,姐夫,那边的事,进展如何?”
张延看了宫疏雨一眼,道:“按之前的交代,铜犬帮已经在找商业用地那边坐地起价那些居民家的破事,目前进展还不错。那些家里的女人还算好,大部分没有什么问题,男人就不一样,没有一个不出去乱搞的,各方面都有,绝对查一个准一个,尤其是知道有拆迁款后,玩的更开心,上班的地方,交际圈等,现在已经收集了不少资料,随时可以利用媒体搞他们。那些人家的孩子,也有不少跑去海天紫府等场所玩的,很多是未成年人,他们的学校、班级、老师那些都已核实清楚,随时可以在学校、居住地等大肆炒作起来,逼死他们。大人可以不要脸,只要你能忍受别人指指点点过日子,但孩子不一样,那是一辈子的污点,这事要是闹起来,绝对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
宫疏雨道:“张总,归纳、总结工作要做好,证据要留足,在必要的时候,和魏郡工捕联动,在居住地、学校那些地方抓几个典型,游街一般拿去捕衙。大人构成什么罪,请鹤星机他们使劲宣扬,让铜犬帮到居住地去折腾。至于那些孩子,有不要脸的,也弄两个去关起来,管理所教育个一年半载,然后请鹤星机派几个不要脸的记者天天去围堵学校和老师,围堵他们的父母家人,大张旗鼓的采访、宣扬,往死里整。就像张总所说,一辈子的污点,我看他们在不在乎,我看他们怕不怕。总之一句话,要让那些不要脸的人日子过不下去,一家子老老少少全部搞臭,天天被各种骚扰,被街坊邻居嘲笑,我看他们搬不搬,我看他们横不横。这些事情一旦闹大,家里的人,尤其是女人受不了男人外面乱搞,急着闹离婚,要分家产,怎么办?总不能先离婚滚出去吧,那拆迁款怎么办?当然要赶紧签约拿了拆迁款离婚分赃啦!赏善罚恶,我们要做到极致。那些配合好的人家,不仅奖励拆迁款,给钱,还让他们优先选房。另外,再是乡村学校,老师肯定也有好的,有差一些的,配合好的家庭,咱们给他孩子好的老师教,那些不好的老师,就分去教那些爱搞事的人的孩子……”
“呃……宫疏雨,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太不公平了吧?”南溟突然觉得这孩子搞事怎么这么阴暗,从上到下、从老到少都不放过,司臣夫妇可没教过她这些。
“公平?”宫疏雨摇了摇头,“不,南姐姐,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