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外,现身的王宗树含笑招呼着不远处跟着东宫成过来的供奉冷玄机,道:“冷先生,天气凉了,过来坐坐?”
“多谢王先生。”冷玄机点了点头,含笑走向王宗树,“老板们喝老板们的,我们喝我们的,海天紫府的酒,我还没尝过呢。”
王宗树引着冷玄机往旁边的包厢走去,道:“那得好好尝尝。不是小老头吹嘘,自我家垂子少爷接手了海天紫府后,美酒佳肴美人儿绝对是王朝一绝,保证让冷先生不虚此行。来,请进,冷先生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只管点,今儿我家垂子少爷请客。”
不是本座说,北宫垂这名字取的不是一般的好,不是垂子兄弟,就是垂子少爷,不然就是垂子哥,以后肯定还有垂子夫君,垂子爸爸,毫无违和感。
“既然北宫少爷请客,那我可不客气了。”
王、冷二人到一旁包厢坐下后,喝完酒的东宫成看着身旁的清平子,笑道:“道长,不是我要告状,你的家教真还有待提高哇。周末的时候,我家小娘带着孩子们去你家里玩,你那徒儿叫星子鱼吧,将我家妹妹揍哭了三回,晚饭都没吃几口,怪让人心疼的,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呃……”清平子看着笑起来的北宫垂等人,好像有些尴尬,“小孩子嘛,打打闹闹很正常,我那徒儿虽有不对,下手还是很有分寸,没伤没病不是。”
周末的时候,管竹与东宫成的夫人,带着东宫萌、东宫予去清平子的别墅串门。东宫予还好,星子鱼记得她是在北宫家的时候伸出过援手的,对她还算友好。
东宫萌作为东宫朝宗的小女儿,星子鱼看她的眼神就不对,有所谓父债子偿,啊呸,父债女偿,既然东宫朝宗已经死了,那就拿你女儿抵债吧。
所以,星子鱼一直盯着东宫萌,随便找了些借口,揍哭了几回。一个十四岁的修仙者,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六岁小孩纸,简直是逆天,让人哭笑不得。
清平子不在,宫疏雨等人尴尬不已,不明真相的管竹等人以为星子鱼故意欺负东宫萌,心里也有气,本来答应宫疏雨一起吃晚饭的也拒绝了,串门串的不是很愉快。
串门的事是东宫成挑起来的,四女回家后,齐齐围攻东宫成,东宫成哪里招架得住,现在来清平子这里撒气,也可以理解。
“我也知道星姑娘为何动手,说起来,我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但还是希望这些孩子将来能做个朋友,至少不是仇人。”东宫成眼神一暗,摇了摇头,随之话题一转,“道长,串门的时候,我家夫人好像听说道长准备参与魏郡西城的开发,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说深了,罪孽难还。
嗯?你也想掺和这事?倒是巧了。
清平子看了对面也来了精神的北宫垂一眼,道:“不瞒东宫先生,是有些想法,你该不会想来搞破坏吧?”
“破坏?”东宫成摇了摇头,“以前或许有那本事,现在只求自保,还想着道长能给我一条活路,感激不尽。”
一语双关,你小子有前途。
东宫成这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在说他将在魏、涿等郡扎根之事,其实应该还说了关于南部身亡的视频之事,但北宫垂他们肯定听不懂,这算是紧追不放吗?
可惜,就这一条,贫道虽然不会害你,但打死也不会松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东宫家现在做了乖宝宝,贫道少了烦恼,酒也可以多喝几盆,傻子才会给你。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世叔现在就算虎落平阳,也不是我和道长能比。能让世叔看重的项目,参与合作,本来是天大的好事,不过可惜,世叔来晚了些,我已经和道长谈好一起做,你要是再进来分,油水可不大够。”北宫垂亲自给东宫成斟酒,随后敬了他一杯,“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