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禽兽不如,整日里逛楼子欺负人。”
刘苏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正从冰箱里拿出冰块,装在一个塑料袋子里,绑起来敷脸,刚才被田墨他们打的,现在发泄对象是清平子。
刚才从田墨他们的包厢出来后,清平子招呼了老铜他们一声,让他们自己安排,不用管他,随后跟着刘苏到了她的休息室,怕的是田墨再派人来找麻烦。
看着如此熟练操作的刘苏,看起来有些好笑,更多的是可怜,这就是命啊!
“刘姑娘,你这话贫道就不爱听,自古以来,男人去秦楼楚馆,那都是风流雅事,家里家外都是可以光明正大笑谈滴。你知道秦楼楚馆哪些人去的多吗?士人,士农工商的士,那是第一流的人物。而秦楼楚馆里的姑娘呢,那是下九流,简称下流,那是丢人丢到姥姥家的事,你出门敢说自己在草包上班吗?开什么玩笑。还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贫道都不想骂你。”
“呃……这个……这个嘛……”清平子见刘苏眼泪瞬间滚了出来,咬牙切齿瞪着他,那叫一个高兴过了头,“我说姑奶奶,贫道不过嘴上功夫,逗你玩呢,你这是……没必要吧?”
“哼!”刘苏冷哼一声,将手里敷脸的冰袋砸向清平子,随手抓起自己的包,转身往外面走去。
“喂,亲,别生气嘛,贫道开个玩笑而已,我们那么熟,你又不是不知道,喂,你别跑啊,等等我。”清平子赶紧关上门追了上去,真是何苦来哉!
见跑出海天紫府的刘苏对等在外面的一辆车招了招手,忙随意的对跑过来的廉江挥了挥手,没有和他说话,他也知道廉江想说什么,回头发个消息就行。
刘苏关门的手被清平子拦住,随即打开,嘿嘿一笑,强挤了上去。
坐在后座的刘苏无奈之下,只好往里面挪了挪,道:“你滚下去,跟来干什么!”
清平子坐好关门,见司机不解的看着他们,脸色有些不善,立马道:“嘿嘿,小两口吵架,吵个架而已,有碍观瞻,还请兄台多多担待,走吧,东城运河路6号。”
车子起步后,刘苏将脸转向另外一边,理也不理清平子。
“娘子,夫君知道错了,回家要打要罚跪随你,就是别告诉咱们家长。”清平子用肩头蹭了蹭刘苏,开启了无耻模式。
刘苏没有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随后赶紧闭嘴忍住,扭头瞪了他一眼,也不理他。
“这位兄台,看到没?女人嘛,也就那么回事,你别管她生气哭成什么鸟样,就一个字,哄,不是贫道吹,没有哄不好的。实在不行,就使出杀手锏,买。但这个哄呢,也需要诀窍,今儿贫道高兴,传授你一点皮毛,保管你将尊夫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这哄字啊,最重要的诀窍是什么呢?简单点说,如果你能接受做一只二哈,那坚决不能做田园犬,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老夫现在还是单身狗,没有成亲,哪里来的媳妇儿可哄?”
“哈哈……”刘苏终于大笑起来,差点连眼泪也笑了出来。
“呃……”清平子差点被口水呛到,伸手捂着脸,将脑袋埋了下去。
这师傅一看就没眼力劲,也不知道配合配合,竖起大拇指叫声好,怪不得现在还是单身狗,要是有贫道一分本领,孙子都怕要娶媳妇儿了。
“嘿嘿!”清平子也干笑了两声,随后仰躺在靠背上,双眼望着窗外的景色,魏郡还是那个魏郡。
付钱下车,清平子望了一眼黑黢黢的小区,这个吉原学校的老小区,是他在这个世界最先落脚的地方,自火灾搬走后,还是第一次回来,也不知那栋楼现在怎样了,之前也没问西宫豹他们。
西宫豹、沙莎还留在邺郡,震山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