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骂,我马上骂!”拿着手机找人问号码的东宫抗哭了起来,咱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东宫扬子,你知道我那徒儿星子鱼,是不是?说实话!”清平子没有再管哭泣的东宫抗,转身往东宫扬子走去。
“我……我和老家主猜测,她应该是当年幸家漏网之鱼的后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东宫扬子也无所谓,何况东宫朝宗身亡后,他本来也没有想过还要怎样。
清平子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有猜测,我也不瞒你,不错,和当年刘家小姐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她,确实是当年幸家漏网之鱼的后人。不过,现在的她就和她的本姓一样,很幸运,有我清平子做她的师父,该是你们东宫家倒霉的时候。我徒儿的爹娘,当年是你带人跟着东宫朝宗上门杀的吧?我不管人是不是你亲手所杀,念在你也是听命行事,身不由己,贫道也不想过问你们东宫家、解门与幸家、刘家的恩怨,暂时不为难你,待我徒儿长大后,是杀是剐,由她做主!当然,前提是,你们东宫家要祈佑她一辈子平平安安,不然,旧仇新怨一起算,不用解门出手,我也能将你们东宫家杀的干干净净,草木皆枯,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贫道做得出这种事来,也有这个实力,明白吗?好,若是明白了,记住贫道的话,以后你们东宫家也是我清平子的狗,任何人要随传随到,听命行事,知道吗?若表现的好,解门那边,说不定我发发善心,帮你们彻底撇开与南部之死的关系,相信我,我肯定做的到。”
清平子说完,东宫扬子看了一眼南部的尸体,小心翼翼走到清平子面前不远处:“道……道长,那……那视频?”
“呵,东宫老先生,你放心,在出事之前,贫道最多只会让另外两三个人知道,至于是谁,你们就不用知道了,只能说,或许是景门门主,或许是京里的虎翼将军,或许是一个街上的小乞丐,谁知道呢!”
景门门主已经够吓人,司臣还用说吗?东宫扬子也反应过来,清平子背后早已站着景门,不是一个可以任意拿捏的小角色。
“哎呀,哇呀,你娘喂,这是翻天了吗?”
听到门口传来惊讶声,东宫扬子猛然回头,提着两只大黑桶的鹤星机笑嘻嘻走了进来,将桶放在门口,转身去关别墅大门。
“鹤星机,给老子住手!”清平子赶紧一个晃身过去阻止,抬脚一踢鹤星机的屁股,“关上门叫自断后路,不懂吗?待会东宫老先生发起狂来,没有退路的我们,都要死在他手里,你小子没长脑子吗?”清平子说完,望了一眼窗户,嘿嘿一笑。
“清平子,你个混蛋放屁,东宫老先生为何要杀我们?别以为小老头不知道,人家东宫老先生和气着呢,绝不是那些车上强要你让座,还扇你耳光、坐你大腿上的狗东西可比!”
“哎呀,天啦,我可怜滴南大人哇,你我分手还不到半个小时啊,怎么死就死啦哇,你丢下我不管不顾,可叫我以后怎么活哇,我滴南大人啊,你死的好惨啦!”
鹤星机说着,踉踉跄跄奔到南部尸体旁,不住踩踏南部的胸、腹,号起丧来。
东宫扬子看了一脸懵逼的清平子一眼,要不是这小子在,铁定过去一掌结果了鹤星机,让他们黄泉路上有个伴,所有事情,都是这个号丧的混蛋搞出来。
“清平子,我知道了,是不是东宫老先生发现你杀死了南大人,要杀你为南大人报仇?你个好死不死的小混蛋,别说东宫老先生,就是我也要取了你的狗命,为南大人报仇雪恨!我说你有脑子吗?要杀人,荒郊野外杀嘛,怎么跑到人家东宫家主的别墅里来杀,活该被捉现行!”
“鹤星机,你可别乱说话,贫道告你诽谤!这人明明是东宫老先生两掌拍死,你不信拿东宫老先生的手掌去比掌印,童叟无欺!”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