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
这时,只见周仓突然跪下来,磕起头来。他的动作有些生硬,额头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旁的史阿则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爽朗而豪迈。
赵云见状,忍不住也笑出了声。他轻轻拍了拍史阿的肩膀,调侃地说道:“这个家伙平日里过于莽撞失仪,今天是该吸取教训了。不过,也不能让他一直这么跪着啊,得想个办法让他起来才行。”说完,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周仓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紧接着,赵云微微一笑,然后大步走向前方,准备收拾这个残局。他的步伐坚定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走到周仓身边时,他停下脚步,低头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周仓,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围在院门外的四五十名百姓,见到赵云后瞬间被赵云的美貌镇住,从而安静了下来。永兴亭长第一个认出赵云,心中不禁暗暗惊叹: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俊美的男子!他心中思绪迅速运转,想起了武州人皆知的事情——赵云还有四个兄弟。那么眼前之人,就算不是武信天君本人,也必定是天君的兄弟之一。
永兴亭长马上向前,朝赵云抱拳客气说道:“敢问足下是何人?为何来此捣乱,竟敢在天君长生相前发笑,还偷吃天君的贡品?”他的语气虽然客气,但眼神却透露出警惕和怀疑。
只见这位永兴亭长身穿灰色的公服,衣服的布料看起来十分粗糙,但却显得很结实。他的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皮制护腰,上面镶嵌着一些铜钉,护腰右侧则挂着一把锋利的腰刀。他的头顶戴着一顶梯形板冠,看起来有些破旧,但是依然可以看出这是一种官方的服饰。外穿一件深褐色的马甲,上面绣有辕门和一枚实心三角盾的标志,这些都是亭长的象征。
赵云听罢也是抱拳说道:“在下乃是赵云赵子龙是也!你便是此地的亭长吧?”
亭长一听,心里立刻冒出一股冷汗,他马上意识到面前这位年轻的将军就是大名鼎鼎的赵云,于是他赶紧下马跪地磕头说道:“永兴亭长马山拜见平壤侯爷,不知侯爷大驾光临,还请侯爷治罪!”
赵云见此情况,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亭长不必下跪,你等无罪!今日本侯乃是微服私访,是为了体察民情,方才与王老伯闹了误会,说清楚了便可!”
亭长听后仍然不敢起身,又见身后众人无动于衷愣在当场,心中不禁大急,生怕被牵连,于是朝着后面喊道:“平壤侯爷就是武州牧、安东大都护、镇东大将军,也就是你们家中贡奉的武信天君,你等还不快来拜见天君!”
众人一听,顿时恍然大悟,纷纷跪伏在地,口中高呼着“拜见天君大人”之类的话语。
这时,王老伯也终于回过神来,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赵云,脸上露出震惊和敬畏之色。他颤抖着声音说:“原来您……您就是天君本尊?”说着,他立刻扔下手中的农具,哆哆嗦嗦地下跪,向赵云磕了五个响头。
赵云见状,连忙上前一步,一把扶住王老伯,温和地说:“老伯不必如此惊慌!是我等贸然打扰了你,我的护卫多有冒犯,还望老伯见谅。”
王老伯诚惶诚恐,连连摆手道:“天君大人言重了,您能屈尊莅临寒舍,乃是我等草民的无上荣耀!只是未曾料到,今日竟有如此机缘得见天君真容。适才那位威猛大汉想必便是天君的贴身护卫吧?小老儿唐突冒犯了壮士,实在罪该万死啊!”
周仓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咧嘴一笑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天君大人准许我随意享用他的供品,你们偏不相信!”
赵云狠狠地瞪了周仓一眼,随即微笑着解释道:“此乃本侯之意,诸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