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听罢也跳了起来说道“星斗,你说什么?这木牌中间缺失的部分,是外公的玉佩!”
刘魁又左右翻看一会儿后说道“没错,没错,就是祖父的玉佩,我小时候不懂事,还偷偷拿来把玩过,还因此被祖父暴打了一顿,祖父还说那玉佩比他的生命还重要,我记得上面还刻了一个墨字,这世界上怎么有如此巧的事,这木牌中心的缺失,正好是那玉佩的型状!”
赵云听罢马上如遭雷劈,外祖父本来就是一名墨家学者,这件事几乎亲戚朋友皆知道,加上那块玉佩,便可以说明,外祖父极有可能是文墨的传承者。
赵云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难怪我觉得,原来我小时候也见过,这根本不是巧合,外公的玉佩本来就是镶在这块木牌中间,这就是传说中的钜子令!\"
刘魁将木牌还给了赵云后说道“钜子令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祖父讲过!”
赵云笑了笑说道“看来外公没有告诉过你,外公本来就是墨门学者,墨门衰败后分为三派,分别是工墨、文墨、武墨,我手上这两块便是武墨令与工墨令,而外公的玉佩就是文墨令,想必外公便是文墨领袖,三块合一便是钜子令,拿着钜子令便可以使墨门重新献世!”
刘魁听罢仍然一脸的雾水,除了赵云的舅舅刘革外,刘家的其他人,根本没有得到了半点墨家传承,刘魁与刘魄兄弟俩皆是武人出身,所以舅舅应该知道一点钜子令的事。
赵云又问道“星斗,如今外公的玉佩在谁手上?”其实也怪赵云自己,没有将武墨令与工墨令给舅舅刘革看。
若非此次回常山祭祖,赵云故意将刘魁带上,钜子令这事也就没有下文了。
刘魁想了想后说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玉佩已陪祖父入土!”
赵云听罢有些失望,总不能去刨开外祖父的坟墓吧,这可是大不孝之举,再者说自己仅仅是外孙,而表兄刘魁才是外公的长孙,何况舅父刘革还在。
刘魁看向赵云又说道“子龙,你需要那块玉佩对吗!也好这次咱们回去,正好为祖父捡骨迁坟,此来父亲也与我商量过,祖父下葬有十二年,我们又迁居乐浪,墓地长期无人清扫,倒不如借捡骨之时,将祖父与祖母迁至乐浪安葬!”
古代汉族民间丧葬风俗中,便有捡骨这一说,亲属先人去世下葬后,历经数年后尸体已化,请一位捡骨司’择吉开坟,拈收先人的遗骨,拂拭暴晒之后,由下而上,以趾骨、足骨、腿骨、股骨、脊骨、胸骨、手骨、头骨的顺序装入金斗罂,然后由风水先生卜地择时再行安葬,当然也可以借此为亡者迁坟安葬。
后世火化推广前,闽台浙部分地区仍然保留着捡骨的风俗,也被称为二次葬,所谓的埋骨之地,正是捡骨后的二次葬。
首先赵云对于捡骨之事,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参与,外孙与嫡孙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嫡孙是香火的传承者,而外孙也仅是血亲关系而已。
就算为是赵云的祖父与祖母迁坟,如今的赵云也没有那个资格,有此资格只有父亲与大哥及叔父三人,赵云在家排老三,以祖父孙辈论排老四,连参议商量的资梧都没有!
所以对于此事赵云无法表态,只能是告诉表兄刘魁,不要因为自己,而去轻动外祖父的坟墓,从而惊扰他老人家安眠。
不过刘魁已然下定决心,此次归乡必要请来捡骨司与风水先生,为祖父母捡骨迁坟,赵云也就不再反驳什么。
之后乐浪二号到达了渤海郡章武县漳水入海口,然后赵云等人再乘坐中小型船只。
同时横海副校尉耿汉又驾着乐浪二号,前往广陵郡继续运送流民,收拢运送流民,已经成为了耿汉的长期任务,每一个月都有一只乐浪的船,来往广陵与乐浪之间。
荆扬徐三州的无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