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座之位遥不可及,位高权重,学神之位却没那么难上。毕竟从本质上而言,学神之位就像一个公共强化服务器,让所有人都在其影响下强化记忆。 当然,你把他当洗脑的机器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强化一部分记忆,使之在神经信号中存在感过强,自然会使人的行为深受影响。 “这样的话,如果成了学神,那岂不是藏不住事?” 此时,想起那些心中想法被发现之后,没什么好下场的学神,他心里终于敲起退堂鼓。 “挑战总是并存。你想出人头地,怎能与常人无二。” 那骗术师自然不甚可信,蛊惑他主动豪言壮语之后,很多次之后才开始说起危险在哪。 人固然会为自己的选择开脱,但那也要顺理成章才是。眼前这个骗术师的水平显然不怎么样。 事已至此,上了贼船,他也无路可走。除非他在这么多人的协助之下,依然没能考上学神。 如此,由于心中忧虑,这次回家的时候他明显忧虑不少。 一路走回家,他也没想好要不要和家里人说起此事。 他们家太普通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要说了,说不定胡乱挣扎,招来横祸,到时候家里人一个也活不了。 “不用说心里,你的表情也不像能藏住事。我劝你慎重考虑,事到如今,你若是还不能认真对待,怕是没有活路。” 那骗术师平时一直都是把他叫到无人之处,商议此事,何尝来到过他家门口,更何况还是敲响门之后,自己家里人短时间内就可能过来开门的情况。 这是一次试炼。若是他让来开门的人看到了这上门的骗子,怕是不等开始,就万事皆休。 这些骗子如此行径,他岂止是上了贼船。不论如何,他必须防止来开门的家里人看到来者。 门都打开了,他却又猛地一推,将门碰上。 “干什么?” 里面的人并没有感觉出来发生了什么,仍在转动把手。 “我突然想起来点事,一会再回来。不用开了。” 然而他说归说,这话却支不开人,里面的人仍在推门: “什么有什么事?你按着门干什么?你有什么事需要在门口按着门?” 里面的人不见得察觉到了什么,但这门似乎是非开不可。可能只是想开门说话,叮嘱些什么,但现在可不是时候。 “别挣扎了。你的家境如此普通,是不可能融入团队里的。在一切开始之前,你家里人全都得剥夺五感。现在不自己手动背上苦难,等被发现之后,就是灭门惨案。我是为你好。” 早就听闻这些骗术师们多是家破人亡中熬出来,一无所有的人,但再怎么听说,怎能听说到今天这事。怪只怪他还太小,然而现在已经来不及后悔了。事到如今已经回不了头了。 “你要是为我好,怎么早不说?就你们这样对自己人如此往死里得罪,能成了事?你觉得我凭什么不会出卖你们?” 来者无视他的怒火,只是胜券在握地笑。 “是吗?那便连你一同杀了不就好了。像你这种水平的小子,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即使我们不这么做,你也没有半点作用。” 他们这里处处暗流涌动,世道混乱,人们对各种各样的灭门也是习以为常。法家的统治在各方的撕扯下早已崩盘,公平公正的青天大老爷早就已经因为人心不古,而不复存在。 他们的各种技术没有半分退步,甚至犹有井喷,却似乎在一步步走向更原始的结构。 “所以说,你这灵根其实没什么作用?” 灵根在他们那里好歹陪伴他们走过一定的历史阶段,此时听说其真正的起源,这使者只觉荒唐。 “话不能这么说。正因为他没用,因而人们在开发的时候才不易同质化,才能更加接近全能。若不是其没什么作用,谁能想到这灵根居然有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