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些学校还真没有一个能容纳余锦这尊大佛。
之前那个人的死为了隐藏动机而被私自留存起来,但这个大庭广众之下断气的校长却不行。背后的势力回收尸体之后很明显感觉到其中的异常。
毫不夸张地说,他们这么多年这么多人的心血,在杀死这校长的方法面前都脆弱不堪。他们拼了命堆出来的所谓结丹,所谓压倒性的绝对防御,对这尸体身上的残余来说都是笑话。
这学校背后的势力自然知道他们没法在不做解释的情况下熬过这一劫,于是他们只能发起会议,将这校长的异常尸体公之于众。
如此一来,他们便因为外部的威慑而被迫站在一起了。
这些学校收敛意图,开始争抢着招揽他,以难得的人才为名大打出手。
他们的这点心思在幻象面前根本无所遁形。然而虽然余锦知道不能信,但他的爸妈却以为是否极泰来,因此欢欣鼓舞。
余锦哪里知道如何跟他们解释,然而不解释又不行,只怕自己的爸妈被人请出去之后再也回不来了。
事到如今,余锦还并未完全克服自身扭曲现实强度的问题,只能将计就计,配合他们演这出戏,假装不知道此事。
将计就计还是有风险的,装糊涂并不能解决问题。万一哪天自己爸妈真的回不来了,自己提前知道,一个急刹,怕是到时候免不了被围攻。余锦实际上不太理解这幻象此计,不过也没空考虑这些。
之前那个勾结试图暗害他的人果真被查出来,以此为契机,那学校背后的势力有意见他一面。
之前那幻象已经说过他们这是在联合做戏,只不过内部稍有分歧,还没到急眼的时候。现在这表面看起来最难和解的一方却以此为契机先下手,这下他的爸妈要是被请出去,怕是就再也回不来了。
如此一看,他是不得不和父母提起此事了。
“你还真想说?不怕暗中监视的人听到?这要是暴露了,你有把握应对一大群结丹的围攻?”
结丹失败的校长都能用逸散的强度强行压制他,这些成功结丹之人打他自然更加简单。这中间时间太短,余锦还远远没有办法在强度上完成基本的自保。
“我该怎么办?”
听到周围有暗中监视的人,余锦虽然听不惯这日渐暴躁的幻象的怨气,但也不敢多说,暴露这幻象的存在。
“如果你父母被把握在另外的势力手中,他们自然会内斗。手上没几张牌,你还想怎么办。”
这幻象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把余锦的家人当回事。
“不可能的。”
余锦自然无法接受这种严重的威胁。他宁可想办法拼死一搏,带家里人出逃,也绝不可能如此后退。
“那你还想怎么办?我是不是说过这种风暴中心是一趟浑水,然后你又自命不凡,在这里惹麻烦,走到今天还想赖账,你怎么那么能呢?”
原本这幻象还是以疯狂拱火的乐子人的样子,随着局势不断恶化,他虽然知道很多东西,但也逐渐感觉力不从心,走投无路。
对余锦来说,这些结丹的对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这幻象却没有类似的本事。这些结丹不止可能完全防御他的任何攻击,甚至可能直接发现他。
“既然如此,事到如今便只能一试了。不成功便成仁。”
余锦能感觉到这幻象面对的压力。在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实际上他还觉得这幻象无所不知,实力深不可测,如今自己一意孤行至此,他也无意与其分辩什么。他还有自己最后的一张底牌。
“你觉得你的命很值钱啊,这些成了丹的人你以为和那校长一样。虽然你的攻击可能确实有效,但这些结丹感知世界的方式截然不同,你要是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