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在玉米上,又继续大赚了一笔。
其他交易大佬们,因为踏空了,因此纷纷找上门兴师问罪。
李建心知肚明,这帮人想要的就是自己的承诺。
于是也不吝啬宝贵的时间,急忙把他们邀请到隔壁的酒店里吃饭。
郭阅兵第一个质问李建:“老弟啊,每次哥哥有什么好东西,好玩的,好吃的,都第一个想到你。这次,你居然不带着哥哥们做空玉米,真是太令我们失望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人也跟风述说自己被抛弃的伤心失望。
李建站起来,笑道:
“各位大哥,这次是小弟的不对。行情太紧张了,没有来得及通知大家,这是其一。其二呢,下午三点收盘前,我也不太确定,玉米会不会暴跌。所以,进场的仓位很小。真的。平时我不喝酒的。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自罚一杯。”
“一杯哪行?起码三杯。”
李建笑道:“好吧,三杯就三杯。”
酒店的服务员都知道李建不善喝酒,上菜的时候,早就悄悄地给李建弄来了以假乱真的“酒”。
李建这才放心地连干三杯。
“行了吧,各位大哥。我这酒也喝了,歉也道了,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吧?”
其实老徐不相信李建的话。
“老弟啊,你尾盘是不是拼命入场做空了?你开空的超级大单,那是一波接着一波,仓位怎么可能小呢?”
李建解释道:“尾盘的超级大单,真不是我开的。我的手法大家都是清楚的,基本上不会用大单开仓,更不用说是超级大单了。”
“我们还是不信。对了,老秦,把李建的仓位打出来,让他无话可说。”
期货老秦摇了摇头。
“哥几个,这我可不敢。现在期货公司不是我做主了,魏冬在管着呢。再说了,就算我在管理期货公司,也不能随意打印客户的持仓情况。要合规。”
期货贾大佬哼了一声,说道:“老秦,我看你就是跟李建后边喝汤了的。你是不是也偷偷地跟单了?是不是李建的账号怎么操作,你就是怎么操作?只是仓位小一点而已。是不是?”
“天地良心。我可从来不敢做这种违背法规的事情。千万别往我这个善良的人身上泼脏水。”
期货老秦急忙把自己撇清。
李建其实也明白,如果期货老秦敢在后边跟仓的话,估计他也不可能安稳地从期货公司退休。
毕竟,这种高风险的操作,违法,违规,迟早被查,那就是进去踩缝纫机,还会被罚得倾家荡产。
老秦比较好色,因此也比较胆小,基本不敢窥探客户的隐私。
这就是李建认为老秦好拿捏的原因。
于是主动帮期货老秦解围:“各位,秦总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敢于把账户开在秦总的期货公司,看中的就是秦总的为人,以及他的期货公司合规运行。这一点,各位可以放心。”
“实锤了,实锤了。果然,老秦和李建老弟是一伙儿的,把我们排除出了核心圈之外。好伤心,好难怪。”
其货老徐这话,半真半假,其实就是在暗示,李建,赶紧承诺下一次带着他们玩。
旁边的期货老贾也附和道:“我也很伤心,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导致李建老弟,这次没有带我们吃肉喝汤。我好失望。”
李建不断地解释,废了不少口舌,还喝了不少“酒”。
以至于满肚子都是水,于是找借口出来上厕所。
从厕所里出来后,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走廊的尽头。
走近一看,不得了,是林妙云。
“林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李建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