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守一看见林风终于出来了,内心很高兴。
因为他们这一队人还没有完全适应高原反应,他要利用这个关键点,把林风炼成顽石,让他彻底变成废物人。
“林风,你在睡觉,我也没让队员去叫你,而是让你睡到自然醒,但是即然你醒了,今天的训练科目便不能少,一是负重25Kg跑步十公里,二是无负重往反二十公里,三是站军姿八小时;这三样你这择哪个?”
林风看了看郎守一的脸色,比他刚来时面目又狰狞多了,时间是从千朵朵出现在自己身边时开始。
自己偶尔偷瞄他一眼,看见的是他双目冒火地在背后盯着自己。
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着,说不定啥时就会给自己来上一口。
幸好自己只是短期的来训练体质,如果是他的兵早晚得让这匹郎把自己练成风干人肉挂在雪域高原的大树上。
林风想到这说:“郎教官,我选无负重往返二十公里,请问有时间限制没有,还有我要朝哪个方向出发,从哪个方向回来?”
“很好。”郎守一脸上微笑着,但是他的笑比赵本山夸小崔的话难看:“从咱们军营出发向左走,然后沿山路绕行,这一圈这不多有二十公里,最后从右侧回来,时间无限制,因为你们是新来的还没有适应高原反映,但是如果没来晚了就没有饭了,最后还要今天的军姿两个小时补上。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
“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林风知道他在整自己,那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知雪域的雪是蓝则。
想到这把声音聚成一个声攻,大声的朝他的眉心喊:“听明白了,教官。”
喊完站在那里没动,静静地看着郎守一。
郎守一只觉得一股大力攻来,把自己打得飞出千里,吓得他亡魂皆冒,可是定睛一看自己还站在原地,心中纳闷:刚才飞出去的是谁呢?
接着感觉自己大脑嗡嗡的耳朵轰轰作响,鼻子有点腥,用手一摸,血啊,然后往后一躺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原来是晕血,被自己的鼻血吓昏了。
这时旁边的助教忙上前七手八脚的把他抬起来往卫生所跑。
林风看见他倒地不起,忙转身往军营外跑去,左转沿着山路往后山跑去。
操场上的学员仍然在站军姿,一动不动。
千朵朵听说郎守一利用手中的便利要给林风开小灶,气得摔了一个瓶子,然后风风火火地去找郎守一算帐。
当她在卫生所看见郎守一时,被他的惨样惊到了,想了想微微一笑,用手捂着逐渐展露的笑颜走了。临走时还说了一句:“告诉他好好养伤,父母把他养这么大不容易。”
她的这句话恰好被刚刚清醒的郎守一听见。
郎守一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于是躺在床上咸涩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打湿了枕巾,同时也让这一刻的他温润如春。
用手抓着床单内心给自己加了半箱油。
千朵朵出来后在操场找了半天林风没找到,问了问他的队友才知道他跑步去了。
无奈的千朵朵只得回到办公室,伏在窗上盯着大门。
两个小时之后,林风回来,又在操场站了两个小时的军姿。
瞪得眼皮发酸的千朵朵看见林风回来了,马上起身去迎他,可是刚一动,发现自己的大腿胳膊和后背都麻了,居然动不了。
哦了一声,又保持原姿态伏了下去,然后慢慢的恢复身体。
林风与千朵朵一个站军姿一个在一边陪着他聊天。
郎守一站在卫生所的窗前看着操场上二人的奸情互秀,脸色越来越变形,顺生的肌肉逐渐的横向发展。
林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