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其跟前,它就会做出这个动作,而且更让你们惊奇的还在后面!”
驯兽师看英远策英慕雪二人做瞠目结舌状,便出言解释道。
更大的惊奇,英远策英慕雪已看到!
丁符亦是将信将疑,将坛口朝上,坛底向下,放置于好酒四爪之上。
酒坛稳稳立于好酒四爪之上,而后好酒四爪缓慢微调,两只后爪紧扣着坛底边沿,两只前爪却紧抱着酒坛最宽处,不断倾斜。
很快,坛中酒出似银线,粗细大约成年人食指宽窄,不绝如缕,呈一条流畅的曲线,倾泻进好酒口中。
随着倾斜角度不断加大,酒坛中酒已越来越少,而好酒的肚子已变得越来越大,原本以身材纤细着称的‘灵缇雪狐’,竟然已臃肿如中年妇福的油腻男人!
最后一滴酒尽,好酒却已是醉眼惺忪,眼睛缓缓闭上,四爪亦再无力托举酒坛。酒坛摔至地面,已是四分五裂,而好酒已瘫软如泥,仿佛已完全醉了!
“丁公子,我早就告诫过你,可惜你不听,好酒已趴窝,恐怕现在莫要说让它走,恐怕就是动一动都不能了!”
驯兽师望向已半醉的丁符,无奈道。
“醉了……岂非更好!”
丁符口齿已不再伶俐。
“醉了岂非更好!哪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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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醉了……岂非无论痛苦还是……快乐,岂非都会变少!”
丁符道。
“若是醉得更深了,不但会少,而且还会没有!”
驯兽师道。
“好酒已醉,丁公子莫非还执意让它参加本轮赌赛吗?”
他看丁符在英远策搀扶之下,才勉力站稳,又是开口问道。
“一个……以速度见长的‘灵缇雪狐’,若一生……没有参加过一场竞赛,岂非……如一个女人一生没有做过母亲,一个男人一生不曾醉过一次,皆……是一种遗憾!”
丁符倚在英远策身上,努力睁开眼睛,吃力道。
驯兽师努力点头,他已明白丁符言下之意。
“为什么同样付出一百上品晶石和一千东洲金币,丁符能成为好酒新的主人,但杨盏却不能成为白龙新的主人?是你忘记提醒杨盏了吗?”
英远策英慕雪搀扶着丁符准备离开兽舍,却是突然回身问驯兽师道。
“英公子,你若是有许多块田地,耕种不完,而刚刚好有人要买,你会将最肥沃的土地与人,还是会将最贫瘠的土地与人?”
驯兽师笑笑道。
驯兽师的话本也无错,只是无论多么肥沃的土地,若是没有悉心打理,也会渐渐变得贫瘠;而无论多么贫瘠的土地,只要用心去管理,也会渐渐变得肥沃。
只是很多人不愿意等!亦很多人不愿将养料浪费在贫瘠的土地里!
‘忘忧赌坊’,驭风台,前台。
驭风赛道共计九条,标号自一至九。
每条赛道出发之地,皆已摆放着一个灵力幻化的兽笼,笼中皆是约束着一只‘灵缇雪狐’。
杨盏所选白龙正在一号道,而丁符所选好酒正在二号道。
杨盏英远策英慕雪三人已就坐,丁符却是斜靠在英远策身上,竟似已醉,而且鼻中已在发出轻微鼾声!
“实在没想到丁兄好酒,酒量却是如此浅薄!倒是让人意外!”
杨盏闻着丁符满身的酒气,不由皱眉道。
“杨兄所言不差,只不过,好酒与酒量好,本就是两回事!”
英远策却是解释道。
“此话倒也不错,而且若当真醉了,至少还有个好处!”
杨盏笑道。
“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