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错了。”
陈小小的婆婆扯开大嗓门,理直气壮地喊:“拿错就拿错,有什么大不了的?拿自家的东西,而且是个破烂,不值钱,用得着官府多管闲事吗?”
陈小小站在一旁,不停地哭。
石师爷感觉这事棘手,暗忖:如果按照盗窃办,偷自家人的衣裳,又不值钱,确实够不上定罪的程度。
如果按照色鬼方向的罪过办理,嫌犯图谋不轨,但犯罪未遂,且双方关系特殊,如果闹得公开,恐怕陈小小承受流言蜚语。
另外,也要考虑到坏蛋对舆论压力的承受能力。如果陈小小的公公因为这桩丑事被揭穿,被公开,而寻死,就变成不必要的麻烦。
石师爷按照多年的经验,当机立断,把这三个人分开询问。
他先对陈小小的公公问道:“你妻子知不知道你干的龌龊事?”
对方点头,不敢抬头对视。
石师爷又问:“你儿子知道吗?”
对方摇头,脸色黑里透红,气氛压抑,仿佛在寻找地洞,想钻进去。
石师爷问:“这是第几次?”
对方弱弱地答道:“头一次,求您饶了我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石师爷暗忖:理不直,气不壮,恐怕不是头一次。
他又去审问陈小小的婆婆。
“你丈夫好色,对别人图谋不轨,你事先知不知道?”
对方嘴硬,矢口否认,而且还替丈夫辩解:“我家的衣裳都晒一条竹竿上,收衣裳时,收错了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什么图谋不轨?胡说八道。”
石师爷另辟蹊径,问:“你儿子是你亲生的吗?你们两夫妻怎么干得出这种事?”
对方瞪着双眼,咄咄逼人,反驳:“什么事?收错衣裳而已,芝麻绿豆大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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