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大声道:“没少就好,算了,大家继续干活。” 但是,王猛咽不下这口冤枉气,他斩钉截铁地道:“朱夫人,我不干了。” 说完,他就走。 韦秋桂眉头皱起,假惺惺地劝道:“姐夫,我已经还你清白了,你还闹什么?” 王猛冷哼,头也不回,越走越快。 他又去王俏儿的米豆腐摊,坐下诉苦。 王俏儿同仇敌忾,道:“哥,以后别去了。” 王猛气得拍桌,眼睛里充满红血丝,道:“她就是瞧不起我。整个酒楼里,那么多人,她偏偏怀疑我。” 王俏儿嘟嘴道:“不就是几只螃蟹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像那种人,咱们以后离远一点,免得被冤枉。” 王猛气得喘气,甚至痛心。 又聊一会儿,得到王俏儿的认同,王猛心里变得好受一点,告辞回家去。 王俏儿目送他的背影,唉声叹气,暗忖:都说亲戚好,就能跟着沾光。但哥哥嫂子光没沾到,反而受气。 等到中午,赵理跑来吃午饭,王俏儿小声跟他聊这事。 赵理道:“靠人不如靠己。别人不肯帮忙,就算了,反正花无百日红,人无百年穷。” 王俏儿道:“让我生气的,不是韦秋桂不肯帮忙,而是她冤枉我哥。” “她明明不想让我哥学厨艺,却假惺惺地答应,然后把我哥当猴儿戏耍。” “想当初,她也穷酸,凭什么瞧不起别人穷酸?何况还是亲戚,是亲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