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可以养家糊口,把日子过好。”
唐风年道:“多谢师父提点,我心意已决。如果不拼命为岳父洗刷冤屈,却躲在人群里当缩头乌龟,我肯定后悔终生。”
石师爷万分焦虑,爱徒心切,反驳道:“可是对于明天的公审,我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证明驸马制造假证据,你主动让自己陷入泥潭,将来很可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傻孩子,你真的要一意孤行吗?”
石师爷心情激动,握拳捶打石桌,砰砰作响。石桌不疼,他也仿佛感觉不到手疼。
他的语气又恼又急,仿佛冒着火,不能眼睁睁看着徒弟唐风年做傻事。
唐风年很感动,眼中浮现泪光,道:“师父,你诚心诚意为我着想,我都明白,也不敢不识好歹,也明白自己明天要做的事是一场冒险。”
“别人说,富贵险中求,我求的不是富贵,而是家人的清白和正义。于公于私,我都不会当缩头乌龟。”
“但凡还有更好的办法,我都不会走这步险棋。”
如果赵东阳对赵宣宣而言,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父亲,如果一家人不是如此相亲相爱,唐风年也不会如此拼命救岳父。
如果赵宣宣和他只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的夫妻,他也不会如此拼命。
小财主招上门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