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帮上忙。”一边说,他一边往铺子里面走几步,小声问:“你们怎么脱险的?”
苏灿灿道:“我觉得霍捕快在帮我们,否则不会这么顺利。”
苏母泪中带笑,接话道:“赵地主,您跟霍捕快相熟,他肯定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帮我们。而且,也多谢您让家人帮我们看铺子,否则肯定有小偷光顾。幸好什么东西也没丢,人也平安回来,只是虚惊一场。”
赵东阳露出笑容,道:“顺利、平安就好!今天怕被官府的人盯上,我不能久留,买五十斤纸钱就走。”
回家后,赵东阳把事情告诉王玉娥,王玉娥吓得打摆子,连忙去烧香敬神,祈求神明保佑自家人和苏家人。
她嘀嘀咕咕:“平平安安,不要再受牵连了,坏事到此为止……”
赵东阳也虔诚地上香,恭恭敬敬地作揖。
王玉娥又说道:“有惊无险,逢凶化吉,可见祖宗们在保佑咱们。中元节快到了,这次咱们多孝敬祖宗,烧一辆纸扎马车给他们,如何?”
赵东阳仔细思量,道:“那么多祖宗,抢一辆马车,岂不得打起来?”
“既然祖宗没有托梦,咱们就跟往年一样,多烧些纸钱,让他们在地下有钱花。”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县城里到处飘着菜香和油香气。一只橘色小野猫在墙头上踩着轻巧的步伐,喵喵叫。
石师爷、霍捕快和唐风年齐聚一桌,唐风年以茶代酒,其他两人推杯换盏,一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样子。
石师爷笑道:“多亏霍捕快足智多谋,此次才能化险为夷。”
霍捕快爽快道:“耍点小手段罢了,不值得一提。”
石师爷道:“这叫四两拨千斤!可不是小手段!”接着,他转头对唐风年解释道:“风年,你真该向霍捕快学学人情世故!”
唐风年微笑道:“愿洗耳恭听。”
石师爷道:“县太爷面对小孩子才会心慈手软。当时,如果霍捕快把苏家父母押到县太爷面前,那苏家父母肯定要被打几十下板子的,哪能全身而退?”
“霍捕快,你说是不是?”
石师爷在酒桌上左右逢源,长袖善舞,兼顾霍捕快和唐风年两人,宾主尽欢,谁也不受冷待。
霍捕快并不想邀功,喝一杯酒,轻描淡写地道:“苏家父母憨厚,嘴笨,但他家小女儿聪明机灵,伶牙俐齿。一来,县太爷不会对小孩子刑讯逼供,二来,孩子纯真,说话更可信。如此速战速决,倒是在我意料之外。”
石师爷又闲聊道:“幸好县太爷是个清官,如果遇到那种草菅人命的恶霸官僚,不知会怎样。”
霍捕快接话道:“县太爷虽好,但娶妻要娶贤,吕夫人显然蛮不讲理,难怪养出又恶又傻的废物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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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师爷叹气道:“也怪这世道,只有儿子能继承香火,女儿就算再聪慧,也只能嫁到别家去!其实县太爷的大女儿跟儿子的性情是反着来的,又是同父同母,可见有些人是天生坏种。”
霍捕快露出不赞同的神情,道:“我不信什么天生坏种!我审问了那么多犯人,发现坏人有三种,一种是被宠出来的,一种是被逼出来的,还有一种,是跟身边的坏人学出来的。”
唐风年话不多,但听得认真,若有所思。
酒喝多了,霍捕快站起身,借口要去外面茅厕行个方便。
恰好赵宣宣正抱着晨晨,在院子里玩耍。
喝酒的人要喝半天,正经吃饭的人早就下桌了。
繁星满天,夜风清爽宜人。
孩子的笑声稚气未脱,娇憨可爱。
晨晨学赵宣宣的样子,举起小手,五指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