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看见棒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以及那纵横交错的条形血印,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王强看见棒梗身上的伤痕,表情愠怒,偏头对身边的公安低语几句。
公安微微点头,然后走出了四合院。
王强是秦淮茹几人案件的主办人之一,所以他知道棒梗的身份,也知道棒梗这件事,必须和街道办联合解决,因此才吩咐手下去叫方长贵过来。
刘海中见计策成功,心中狂喜,面上却故作愤怒道:
“孙金凤,你简直丧心病狂,棒梗还是一个孩子,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何雨柱立即附和道:“孙金凤,方主任将棒梗三兄妹交给你照顾,是信任你,你怎么能如此虐待他们呢?”
刘海中和何雨柱炮轰完,其他人也纷纷下场,展开了对孙金凤的批判。
“孙金凤,你太残忍了,这么小的孩子,你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孙金凤,没想到你的心思会如此歹毒,你简直不是人。”
“孙金凤,即便棒梗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能将人往死里打呀?你看这孩子身上还有一点好的地方吗?”
“孙金凤,我知道你和贾张氏有仇,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可以去找贾张氏,干嘛虐待他孙子?”
“孙金凤,虽然贾家婆媳犯了罪,被关进了监狱,但棒梗他们是无辜的,你怎么能如此虐待一个孩子,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面对大伙的口诛笔伐,孙金凤脸色惨白,急忙辩解道:
“各位街坊邻居,不是我孙金凤心狠,是这棒梗咎由自取。”
“方主任委托我照顾棒梗三兄妹,但这棒梗却要我大鱼大肉的伺候他,现在这年代,谁家都不富裕,我哪来钱给他买大鱼大肉?”
“今天中午,我和往常一样,做的窝窝头和棒子面粥,棒梗却说这是猪食,端起饭碗就朝我砸来,不仅将我头上砸出一个包,还烫得我浑身是伤。”
“我是出于好心,才接下照顾棒梗的任务,没想到这白眼狼不仅不懂感恩,还对我大打出手,我也是太过于气愤,才动手打了他。”
刘海中冷笑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孙金凤斩钉截铁道:“我孙金凤要是说了半点谎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另外,我额头上的伤就是证据。还有,我当时的惨状,左右的邻居都看见了。”
孙金凤说着,便撩起额头的头发,果然露出了一个大包。
“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将人往死了揍,棒梗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刘海中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从不打孩子呢?
大伙虽然心中鄙视刘海中,但还是忍不住附和刘海中,批评孙金凤,因为现在批评孙金凤无疑是正确的,不仅能够过过嘴瘾,还能给自己树立一个爱护幼小的好名声。
“是啊!棒梗毕竟还是一个孩子,你孙金凤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能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呢?”
“孙金凤,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大妈,怎么还如此斤斤计较,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是啊!你也太心狠了,瞧把这孩子打成什么样了?”
孙金凤火冒三丈,怒骂道:
“你们都特么站着说话不怕腰疼,如果棒梗如此对待你们,看你们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风凉话?”
“特别是你刘海中,这院内谁不知道你打孩子最狠,你怎么还好意思责备我打孩子,老娘从未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刘海中义正言辞道:“孙金凤,你少在这里偷换概念,我打孩子是打的我自己的孩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而你却打的别人的孩子,这特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