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何雨柱如往常一样下班,刚推车出轧钢厂,就发现早上跟踪他的人又跟了上来。
何雨柱装作没看见,眼中闪过一抹冷笑,不急不缓朝四合院方向驶去。
跟踪何雨柱的人叫阎少川,是阎埠贵的隔房侄子,就是一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农村小伙,哪会什么跟踪。
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保卫科眼里,他却没有丝毫察觉,反而满心欢喜,觉得这任务轻松惬意。
何雨柱悠哉悠哉回到了四合院,吃完晚饭就上床睡觉了。
四合院外的一处隐秘处。
“少川,今天有收获没有?”
“叔,今天没有任何收获,这傻柱早上径直去了轧钢厂,下班后又径直回了四合院,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
“他没有发现你吧?”
“叔,你放心,我很小心的,他肯定没有发现我。”
“那你明天继续。”
“叔,那我今晚睡哪?”
“少川,叔家里条件有限,只能委屈你和解旷他们挤一挤了。”
”叔,甭和我客气,只要有个睡的地方就行!”
这时,背后忽然响起了一声暴喝。
”不许动,举起手来。”
忽然出现的声音将阎埠贵两人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般举起了双手。
“铐上。”
当二人被拷上银手镯,差点就吓尿了。
阎埠贵颤颤巍巍道:“公安同志,我们是好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没搞错,逮的就是你俩。”
“公安同志,我们可没犯罪啊!”
“现在怀疑你俩从事间谍活动,跟我们走一趟吧…”
“间谍活动?”
阎埠贵闻言,差点没吓死,他可太清楚了,只要被证实是特务,轻则十年八年,重则直接枪毙。
阎埠贵满脸惶恐道:“公安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教师,和特务根本不沾边啊!”
“哼,特务就爱伪装成教师,隐藏在人民群众里面搞破坏。”
阎少川满脸惊恐的看着阎埠贵,颤声道:“叔,你真是特务啊?”
“胡说八道,我阎埠贵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哪是什么特务?”
“救命啊!公安乱抓人了!”
“将他俩的嘴给我堵上!”
“呜呜呜…”
公安同志可不管阎埠贵二人的挣扎,粗鲁的将二人塞进了警车里。
约摸二十分钟后,阎埠贵二人被带进了审讯室。
森冷的审讯室里,伸手不见五指,气氛压抑而凝重。
阎埠贵和阎少川双手双脚被拷在一张冰冷的审讯椅上,无论二人如何挣扎都挣扎不开。
阎埠贵倒还算镇定,阎少川直接被吓哭了。
“呜呜…”
“有没有人啊!”
“快来人啊!我真不是特务啊!”
“求求你们放我回去吧,我再也不来城里了。”
审讯室外。
顾长明咧嘴笑道:“老魏,那小孩都被吓哭了,可以开始审讯了。”
顾长明,保卫科副科长。
魏大勇淡淡道:“再晾他半个小时。”
顾长明皱眉道:“没那个必要吧,这孩子一看就是刚出社会的小年轻,涉世未深,毫无城府,肯定不是特务。”
“而且阎埠贵的身份我也调查了,他也不像是特务。”
魏大勇摇头道:“特务都极其狡猾,表明资料是看不出来的,如果这阎埠贵真是特务,那就是一位隐藏极深的特务,我们绝不对掉以轻心。”
顾长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