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如此没有规矩!”
站在最中间的那个白胡子老头这样说道,眼神很明显的就是在看宫远徵和李莫愁。
同时,另外的两个人,也是用着不满的眼神看着刚刚进来的两个人。
不时的,还向着宫尚角投以不满的目光。
就像是在诘问:你怎的不管教好你的弟弟弟媳?
“长老,宫门出了如此大事,远徵弟弟也是关心则乱。”
“同为宫门血脉,理应关心宫门事宜。”
宫尚角就像是没看见三个长老的眼神,反而言语间都是在夸赞宫远徵的至纯至孝。
“按照宫门家规,理应启动缺席继承。”
“而现在,执刃和少主都不在了,于情于理都该是我里继任这个执刃之位。”
宫尚角不再和三个长老纠缠,方才也真的是给他们脸面了。
“这……尚角啊,子羽还没有回来呢。”
月长老一脸的纠结,隐藏的就是对于宫尚角的反对。
“宫子羽回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是他能当执刃,还是能够独当一面?”
“几位长老先前偏爱宫子羽就算了,可是在这样的时候,能担得起执刃之位的,就只有我哥哥,宫尚角!”
宫门长辈的偏心眼,宫远徵就是当事人之一,作为不被偏心的那一方,他看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月长老,优柔寡断,自以为善心播洒宫门,实际上是最不明事理的。
“子羽作为执刃的亲子,等他回来又有何错!”月长老不乐意了,这个叫做人伦礼仪,这小子懂不懂?
李莫愁算是看明白了,从左到右,分别就是花雪月。
花长老看起来最为严肃,看上去就觉得令人害怕,身上的威严是最重的。
雪长老和雪宫那两人还有点相似,身上穿的是雪宫特色白大袄。
月长老的头发已经白了,看上去是这三人之中最为年长的,面目生的慈祥和蔼,说起话来是最为咄咄逼人的。
“月长老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宫子羽是执刃的儿子,难不成这执刃之位,不是能者居之,也是世袭传承?”
像是什金一样,不说别的,在能力上面,宫子羽只会吃喝玩乐,成天把自己泡在万花楼里面,叫他处理事情,能处理的清楚吗?
“你……”月长老许久不曾遇到这样的忤逆,当即气的有些上脸。
“在这里,哪有你一介女流说话的份!”
无理搅三分,直接开始人身攻击。
一介女流?
“哦,可这是世间的奇闻,月长老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不成?”
“说是一介女流,难不成月长老看不清生你养你的老母亲?”
雪长老的面部抽动,看向自己的老伙计,叫他天天喜欢说教人,提到铁的了吧。
“角宫负责对外行走,若是尚角成了执刃,那谁来担起这一份责任!”
又找到了一个借口,冠冕堂皇的很。
“月长老说笑了,你的意思就是角宫的人不能成为执刃,只有羽宫的人能当执刃是吧?”
“还是说你喜欢宫子羽,就想要他来当这个执刃。”
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实在是离谱至极。
宫门的商角徵羽四宫,每一宫都有着不同的职责,权利和义务都是相同的。
难道因为角宫是负责宫门一切对外往来,就要断了他们成为执刃的权利吗?
要是这样的话,还说什么缺席继承,直接让羽宫的人世袭好了。
月长老这话说的确实是有失偏颇,让旁边的花长老和雪长老都听不下去了。
“好了,不必多说尚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