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刀马上就要触碰宫远徵的左臂时,一粒葡萄籽“嗖”的一下朝着金姚的手臂射去。
先是一声不明显的断裂声,随即就丝毫一声不压抑的痛呼,“啊——”
金姚紧紧的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他的左臂断了!
暗器在哪里?他根本没有看到!
刚刚是谁出手了?
现场除了被他压着打的宫远徵,就只有李莫愁和旁边说书扇风的侍女,金姚了然,就是李莫愁。
“面对一宫之主,你居然敢下如此重手!谁给你的胆子?”李莫愁站起身来,袖中缓缓抽出她的拂尘。
就连一个羽宫的侍卫,都敢对宫远徵动手,这是把他当作什么软柿子了吗?
【莫愁,你是不知道啊,之后羽宫的宫子羽还敢联合无锋的人,把宫远徵囚禁起来呢!
就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黑箱子里面,吐血了都没人知道。】
钢子期期艾艾的开始说自己知道的事情,反正她说的是真的。
宫子羽没动手吗?没有联合无锋吗?还是说没有把宫远徵关起来,让宫尚角只能急匆匆的跑来捞人。
李莫愁被钢子的话给激怒了,原来好似一脉相承……
羽宫的这些尊卑不分,自以为是的人,真是该死啊!
眼神逐渐变得危险,李莫愁莫名的笑了出来,看着负伤的金姚,手中的拂尘缓缓抬起。
那就别怪她大闹天宫了。
是羽宫先动手的。
宫远徵察觉到危险的气息,默默的向后面退,可别打到他了。
拂尘微微扬起,雪白的尾部扬起,蠢蠢欲动的冰锥,再也没有任何的阻挡。
“是这只手吧?要是你没了这只手,还能这样耀武扬威,狗仗人势吗?”李莫愁像是好奇的看着金姚持剑的那只手。
一阵寒意,从右手传来,逐渐席卷整个人,金姚的额角有冷汗止不住的滑落。
“害怕了?谁叫你这样对宫远徵动手的?执刃还是你自己?”
“哦?不说是吧,那你就没有机会了。”
李莫愁有注意到,金姚在她提到“执刃”二字的时候,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显然是宫鸿羽让他这么干的。
那这个侍卫,也不是全然无辜,再者说,就算是他无辜,那和她李莫愁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早就准备好的冰锥,“嗖——”的一下,扎穿了金姚的右手,“哐啷”一声,他手中的长刀落在了地上。
“啊——”这是一声凄惨而尖锐的喊叫,带着无限的恐惧和仇恨。
金姚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右手,习武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过,整条手臂,都像是被冻住了,但是在每一寸经脉和皮肉,都能感受到灼烧的疼痛感。
“金姚,快去回禀执刃,我不愿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一条手臂快要没了,金姚学乖了。
“李姑娘,是在下失礼了,现在就回去禀告执刃。”
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地上的长刀都来不及带走。
看他的背影,实在是狼狈。
宫远徵还没见过李莫愁这一招,之前看过的冰魄银针,那是直接把人冻成一摊血水加雪水。
而今天不一样,依然是冰冻,但是金姚的手臂,明显还紧贴着自己的肩膀,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他可以感知到疼痛。
“莫愁,这是你新的招式吗?”
“嗯,别看我刚刚躺着,那也是在精进心法。”
看到宫远徵正满眼用“你人真好,都没杀了他”的眼神看自己,李莫愁双手一摊,“我可没那么好心,那冰上有毒。”
要不说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