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紧绷着,我也放松不下来。”宋屿解释,“无论如何,我们结契是既定事实,我想,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是不会轻易分开了。所以,无论我们之间的感情会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你在家里、在我身边有太大的压力。”
“我……”唐之书想辩解这就是他平时的状态,看似优雅从容,其实处处都要小心翼翼,时时刻刻为了保持皇室形象绷紧神经,可他又觉得身为匹配者不应该反驳家主,至少,他的父亲和叔叔们,从不会反驳母亲,“我会尽量学习。”
“你看他。”宋屿指了指呆若木鸡的沙琅,“虽然他两个多小时没动了,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精神是放松的。”
唐之书更不知道怎么学了,两个小时不动?
宋屿把他拉起来,一把推进沙发的另一边。
这是一套单人、四人、单人的沙发组合,沙琅站了一个单人位,宋屿半躺着站了四人位中的两个,其余都是空着的。
“把鞋脱了。”宋屿踢走唐之书的鞋,指着四人位另一边的沙发扶手,“躺上面。”
唐之书回头看了看,有点迟疑。他见过唐之安大咧咧地躺在客厅或看书或玩什么,也见过宋屿毫无形象地趴在沙发上看电视,但自己从没这么做过。
哪怕在他自己的宫殿。
更何况,沙琅还坐在旁边。
“你不听话?”宋屿沉下脸。
“不敢。”唐之书笑了笑,顺着宋屿的意思躺下。
宋屿也躺下,二人脚对脚,她还把自己盖着的薄毯子分了一半给他,二人都只盖住了脚和小腿。
她换了个看起来很欢乐的节目,“看电视。”
晚饭是沙琅做的,因为他觉得去外面吃很麻烦,所以他会做饭。
只不过那个饭么,就是把所有能吃的食材全部丢进锅里,再加点水煮一煮,锅底糊了,上面还没熟的时候,放点盐,盛出锅,每人黏糊糊一大碗。
宋屿差点吃吐了,唐之书的脸色也不太好,只有沙琅吃的津津有味。
“你觉得好吃?”
沙琅点头。
“是不是很久没吃过别人做的饭了。”
“嗯,没钱。”
可怜的孩子。
最后是宋屿跑到宋寒那里拿了点剩菜剩饭,跟唐之书一起填了肚子。
唐之书对于沙琅做的饭有了阴影,可是总是去宋屿父母那里讨吃的或者给安抚者吃外面的东西,就是他的失职了。身为匹配者竟然照顾不好自己的安抚者,甚至连一顿正常饭都吃不上。
宋屿如果以这个理由告到法院,开庭用不上五分钟法官就会叛离。
所以,第二天早晨唐之书决定去唐之安那边看看,林云雨应该是会的吧,他可以跟着学学,或者直接要他多做一点自己端走。
都是无产阶级,谁瞧不起谁呢。
门铃响了很久,林云雨才迷迷糊糊地出来开门,他只穿了一条四角短裤,头发乱蓬蓬地,身上、脖子上都是可疑地红痕。
“殿下,您不睡觉吗?”林云雨对于被打扰睡眠,显然不太开心,“哦——我知道了,昨晚是那位服侍宋女士。”
一双贼眼看了看宋屿的别墅,嘴角露出几分得意,显然他指的是沙琅。
很快,罗尔公主也出来了,她虽然穿了长裙,但脖子上和额头上的印记还是清晰可见。
这一晚,不知他们有多激烈。
“哥,”罗尔公主拍了一下林云雨的脑袋,“都怪你,这么快把沙琅带来,我哥才跟宋屿甜蜜了两天,不对——”
三人一起往里走,罗尔公主想起了什么,第一个晚上唐之书异化了,一整晚都是白泽,第二个晚上虽然好好地,但是一大早就起床去参加她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