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主动将司命推出来，就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回事。

不管凌霄到底是什么，在她的身体里头还敢有这么放肆，布天澜当然不会允许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的存在。

但是她也没有想到的是凌霄居然直接道破了轩辕烈的身份。

魔界…

那又一个从未听过的概念。

但布天澜不管这一点儿，只是凌霄所说的也并不无道理。

轩辕烈看着布天澜，两人相视。

布天澜笑了。

“如果兄长想要对我不利，确实有的是方法，我纵然想逃也逃不开的。”就像那天他对凌云一样。

那可是直接单方面碾压的。

轩辕烈也笑了。

布天澜倒是聪明，他又想起来了，小的时候的一些画面，神色也柔和了一些。

凌霄又道“你也不必杀了我，我可以下心魔誓追随你的，有我这样的一个剑灵在，总比让我死掉好。何况，就算他真的能够毁了我，我又在你的识海里，我鱼死网破，对你也没有好处。”

到了这个时候了，求生的本能让凌霄连心魔誓都说出来了。

说实在话，凌霄在布天澜的识海中就像是一个租客，除了不给房租之外，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平静无害的。

上一次的事情，也纯属是他贪心。

本意上他没有想要害布天澜。毕竟他害了布天澜，又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个推荐逆转邪功，神识如此强大的人呢？

所以后来他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忙封印。

只是布天澜不爽他的态度，在她的识海之中，仿佛理所当然一样。

又搞不清楚他的目的，多少有些忌惮。

这一次他说要立心魔誓，布天澜多少还有些心动。

轩辕烈却道“你的主人呢？那老家伙，你就不管了？”

轩辕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这个剑灵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而凌霄则愣住了，因为轩辕烈转世之后，他就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我家主人陨落了，剑断了。不过最后他把我送下来了。”

所以他现在是无主的剑灵。

轩辕烈闻言，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才对布天澜说道“你可以把他收服了。他说是全心全意跟你，你的剑道可以提升更多。”

布天澜点头“凌霄，你可以起誓了。”

凌霄这个心魔誓起的心甘情愿，其实他心底多少还有一个念头以后还能找到主人。

但是他也知道机会渺茫了。

最后心魔誓发完之后，轩辕烈自觉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随后也没叮嘱布天澜什么，就直接离开了。

因为他离开的仓促，布天澜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不见了。

“哥哥。”布天澜放眼四周。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消失的。

凌霄在识海之中说道“别找了，他不在了。”

“我真是笨死了，我应该向他询问符清源的事儿。”

“纵然你向他询问，他也不一定会帮，或者不一定帮得上忙，符清源这事，他是神魂不稳定，又没有肉身。”凌霄的话，让布天澜的心往下沉。

随后布天澜又问道“那你说的你的主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问了这个凌霄似乎有意回避，不大愿意回答。

“你发的心魔誓呢？”

“只是这个问题，太难了，就是我现在告诉你，你也了解不了上界所发生的事儿。等什么时候，你到飞升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布天澜一听也是。

对于这件事不再纠结了。

只是轩辕烈走了之后，似乎说他不会回来了。

这件事昆仑和玄族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轩辕烈会是这样的一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