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终于出发了,在漆黑的夜晚,一条灯的长龙蔓延在通往坡下村的山路上,雷青黛欢快地坐在詹示车的副驾驶上,詹示不时地用宠溺的眼光望向雷青黛。
“我已经让鲜花把我们五个人的学费转给了王先生。”
雷青黛深情地望了一眼认真开车的中年男子,詹示用余光瞄见雷青黛在深情地望着自己调侃道:
“老哥哥,怎样?”
“牛,我的老哥哥,没人能比!”
詹示使劲的装潇洒的往后甩了甩头发,逗的雷青黛哈哈大笑。詹示的御用摄影师牛鲜花大声道:
“是不是我这电灯泡不够亮?你俩忽略我的存在,狗粮撒一地。”
詹示大声的说道:
“停电了!”
雷青黛看了一眼傻懵了的牛鲜花,银铃般的笑声透过车窗洒落在山路边,枯萎却还留有最后一抹色彩的月季花上。
一条移动的长龙停在了坡下村的停车场上,王默然在汽车启动时,用手机已经安排了陈长卿负责领着男人入住,陈长菀负责领着女的入住,王长苏,王长风,王长及,王长根负责收取寄卖超市的东西,任何小零食、吃的东西和玩具不许带进宿舍,陈长婉的同学丁佳负责寄卖超市的账目,以后,丁佳就是寄卖超市的负责人。王长景负责安排货物存放,王长榆负责卸货。
寂静的大山里,汽车的轰鸣声传的很远,车灯的亮光早已穿过冬日的夜晚,照到了坡下村的,王默然从车上下来,看到父亲站在门楼上;
“爹,让娘马上准备三十人的饭,吃羊肉卤面。叫人过来卸货。”
很快,在坡下村的上空听到了四声响亮的钟声,停了一下,又是四声,已经上炕的人们听到了帮忙的钟声,这是坡下村几辈子传下来的钟声语言,几声吃饭,几声帮忙,几声危险…坡下村的大人小孩都知道,一个个带着火炕里热气的坡下村村民向王家疾步走去,王家祖奶看见女的就塞到厨房,男的被站在皂角树下的王家祖爷拦下,让他们去停车场卸货。
坡下村的男人们看到门楼下面站了那么多人,高兴的见人就打招呼,也不管认识不认识,王长苏和丁佳带着王长风,王长及,王长根下了车,拎着自己的东西往村里走,走到皂角树下,把自己的东西放到祖爷的身边。
“祖爷,我们去学校干工作了。”
“臭小子们,你们有什么工作干?想玩就跑着玩去!”
王长苏带着他们几个小的进了学校,王长苏派王长风去王默然办公室拿纸和笔,王长风跟猴儿似的,跑去,一会儿就拿来了。王长榆安排村民们卸车,王长景带着村民们扛着东西往学校的地下室走去,地下室的西、北墙上,张森做了离地五十公分到顶的置物架子,村民们把东西搬过来,王长景安排他们放进置物架子里,蔬菜另外放一边。
陈长卿喊着:
“男人跟我走!’’
陈长菀喊着:
“女人跟我走!”
下车的大人和孩子们熙熙攘攘的自然的男女分开,排在陈长菀和陈长卿的身边,兄妹两人并排带着一溜人往学校走去,两个人脸上充满了自信,陈军站在学校门口,看见自己的一双儿女带着人往这里走来,两个孩子脸上的笑容瞬间照亮了他多日来郁闷的心。马上迎上去。
“菀!”
“爸,我哥说女的住走廊的东边,男的住走廊的西边。”
“好的、好的,东西都放好了,炕刚烧起来。”
学校大院里的灯全部亮了起来,陈长卿,陈长菀带着人刚进入学校,王长苏、丁佳带着三小王拿着两个大筐子、本子,还有蓝色的袋子,严阵以待在等待他们,大人们很快就过关了,大人基本上就没有带零食和玩具的,吴家的孩子们虽然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