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些伪君子除了道德绑架和扣帽子,就只会开空头支票,答应别人的条件从来不肯兑现,因此得罪了不少势力,但不知为何,历代帝王对他们很是推崇,以至于儒学成了各大皇朝、帝国官方的唯一正宗,而他们也自我感觉良好,根本不觉得自己多招人厌恶,还在四处刷存在感。
看到这二人前来,郑禽的脸一下子黑成了锅底色,沉声喝问:“姜大学士,苏侍郎,老夫没想到二位还精通岐黄之术啊!”
听到郑禽的戏谑,二人对视一眼,苏满开口道:“老家主说笑了,本官和苏大学士都是宿儒,平时只知研读圣人经典,哪里懂岐黄这等小道旁门之术?”
“嗯?”郑禽双眼立刻瞪圆,“你们不懂医术,那如何医治我那孙儿?”
姜奉冷笑一声,说:“郑堂那小辈撞了邪,京城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老夫又岂有办法?”
“你说什么?”
“老匹夫,再说一遍!”
“找死!”
大厅里一阵大乱,人人都把刀剑提在手里,姜奉的话不仅激怒了郑禽父子,更让郑家所有高层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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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息怒!息怒!”苏满赶紧赔笑脸,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早说过不带这货来,他非要跟着,结果一句话就把人得罪了,真不知道翰林院那帮家伙哪儿来这么大的优越感,真不知道自己名声多臭?明明是求人帮忙,结果架子端得老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人家又不欠你钱,能给你这个面子吗?碰了那么多大钉子,还不长记性?
郑禽父子眼神不善地盯着二人,郑禽怒极反笑,质问道:“你们两个竖子,是在戏耍老夫吗?”
“老家主息怒,下官也是为了见到老家主,才出此下策的呀!”苏满神情慌乱,满头大汗,这老头儿曾官拜上卿,郑家的侍郎一抓一大把,自己和姜奉这可怜的官位在他们面前完全不够看。
“今日你们若是不给老夫一个交代,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郑禽一挥手,郑家的家丁们便将他们团团围住。
姜奉脸色也沉了下来,“郑老匹夫,你莫要欺人太甚!我们今日前来,乃是有大事与你商议,你竟如此相待!”
“哼,分明是你们存心戏弄,还敢狡辩!”郑隗指着姜奉骂道。
眼看局势越来越紧张,苏满急忙站出来打圆场,“老家主,您误会了。其实,我们这次来确实有要事相告。贵府近日遭遇了一连串的羞辱,郑隗家主在朝堂之上请陛下主持公道,那昏君居然偏袒姚煜和那边陲小国的特使,下官也是看不惯,因此今日和姜大学士冒昧来访,或许可以帮助解决这个麻烦。”
郑禽闻言,不禁冷笑:“你们是在拿老夫开心吗?区区一个姚煜,不过丧家之犬耳,没有了他爹,他算个屁!至于那番邦使者,区区小国,方圆不过数千里,甲士不过两百万,何足挂齿?如今老夫担心的,只是我那可怜的孙儿郑堂,尔等如此戏弄于我,真当我郑家好欺负吗?”说完把拐杖重重地墩在地上,地砖应声而碎。
苏满看了一眼姜奉,使了个眼色。姜奉会意,连忙说道:“你口口声声为了你的孙子,那你忘了他在云台水榭门前受到的屈辱了?据说姚煜请来的打手,就是那个小国特使带来的护卫,可是在那昏君面前,那使臣居然说那些护卫是花大价钱请来的,他们并没有主仆关系,如此荒诞的说辞,昏君居然信了,还说此事因管家而起,且错在他,这不是明摆着羞辱你郑家吗?还有云台水榭前的事情,你孙子都被人扔出来了,郑家主在朝堂讨公道,那昏君还说他擅闯皇家园林,冒犯皇族,不仅不为他做主,反而要追究郑家主教子无方之罪,如果不是群臣求情,郑家主都要被东厂带走了,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尔等都忘了吗?”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