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总是短暂,眼睛一闭一睁,太阳一起一落,有时候,时间快到我来不及记得,我在匆匆离开的那一天里,做了些什么。
或许我是睡了一觉,或许我是发了一呆,又或许那对我而言,只是流水一般的事物,懒得去记下它所途经的无趣。
也正是在这样百无聊赖而感叹空度日子的时光中,我才于此语无伦次写下这些话语。
我想说什么呢,我想写什么呢,我已经不知道了,只是想到哪里写哪里,想到什么说什么,全无逻辑,却是发自肺腑。
我只是觉得,我似乎进入了一个不太好的状态,我们的社会,我们的时代,好像也是如此。
过去的一帆风顺和高歌猛进放到今时今日,仿佛不再那么通畅了,当然,这或许是我个人因颓废所得出的结论,全然不具有代表性和现实性,搞不好南辕北辙也可能,所以我的观点仅仅是我的观点,它是建立在不完全认知上的观点。
当我把目光放到从前的历史上,我找不到什么时期和如今一样,当然这是句废话,毕竟如今必然也和从前不一样。
人类最初是什么样子,我们可以大致有个推断和猜测,但满载文明的航船将要去往何方,却是很难能够说清。
我们会灭亡吗,那是肯定的,早晚得死,但是在最终的结局来临之前,我们会怎么样呢,这就有了无数的可能。
当年茹毛饮血的祖先们不会想到我们今日的生活是如何便利,呼风唤雨,千里传音,我们这些人,又能想到未来万年,会是什么样吗,那时候是不是人类都成如今假象中神一样的存在了呢。
我们为何出现,我们为何而来,谁造就了我们,我们造就了什么,我们应该怎样去活着,我们应该怎样被记住,这些问题向来没有标准答案。
老子说万物源于道,西方朴素哲学则号称世界从水从火中产生,孔子云仁者爱人,苏格拉底告诫世人美德即知识,冯友兰说了几句哲学三问。
文化的传承让人类本身有了特别的意蕴,文艺复兴,儒释道三教九流,启蒙运动,文字狱,新文化,马克思,亚当·斯密,四大名着,乃至今时今日,躺在床上看着快餐文化,这种种无一不是曾经或现在的我们,我们缅怀过去,实际上我们缅怀我们本身。
当那些历史上解释不了的东西出现的时候,干脆让宗教传说来成为答案,上帝、真主和佛祖应运而生。
然后,有人说世界上没有神,倒是有成群结队的蚂蚁,它们比神更加真实,我们比神更加伟大,大自然比神更加全能。
于是,达尔文出现了,他说人是自然选择的结果,从猴子来,最后会不会又成为“猴子”去,这还不得而知。
所以,牛顿开始搞起了物理,写了本《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他预测了行星的轨道,把占星术师们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接着,马克思也站了出来,他看见时代进步下,工人被压迫了,他找到了剩余价值,他要解放全人类。
于是乎,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从把美洲当做印度的哥伦布,从四大古文明到地球村,从战国七雄到希腊城邦,人们搞起了君主,人们搞起了议会,人们又找到了不同的路子,人们创造了规则,人们在规则下行事。
一代又一代人都为不公奋斗过,都想把恶人们丢进臭水沟里洗澡,让他们发臭腐烂,然而直到今天,若从某些独立的视角去看,世界其实没有变化。
马克思主义依然留存于世,并被奉为经典,那是绝对正确的真理,那是启迪人类的智慧。
但是,就算有这样说得清楚明白准确无误的东西,并且会随着时间与时俱进,却没有不会改变、绝对正义的人。
苏联显赫一时,最后还是解体了,而那红色的道路我们还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