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这是我师父给的散篓子,要不要来一杯?”
“你自个喝吧!我饿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傻哥,你就不能跟东哥学学,少喝点酒。”
“嘿!吃你的饭,大人的事少管。”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东哥,豆包的晚饭呢?”
“今个不用管它,嘴都不闲着,都吃成圆球了。”
“柱子,你爸啥时候回来?”
“过年的时候,他说把那边的事处理完,以后就不走了。”
林东本来想说他舍得保定的寡妇,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静等看戏就好,他很好奇何大清会怎么处理这事。
中院易家,
聋老太太,贾东旭,今天都在这里吃饭,本来挺好的心情,又让林东搅和没了,桌上的猪头肉也不香了。
憋屈,实在太憋屈,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甚至动了搬家的心思。
易忠海逼着徒弟媳妇道歉的一幕,恐怕又成了院里的笑话。
要是再传到外面,易忠海想想就闹心。
易大妈拉着秦淮如的手,说:“淮如,别哭了,咱好好的日子,不跟他一般见识。”
“师父,你说林东会不会还打我?”——贾东旭一口二锅头下肚,还是没把胆子壮起来。
“老太太,你不是说要和林东谈谈吗?要不要我安排一桌。”
“没用,我们对于林东来说一点用也没有,他对我们没需求,自然也就瞧不上。”
“唉!”——聋老太太叹气,她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最让她伤心的还是傻柱子的态度,很明显不愿意搭理她了。
要说这事和林东没关系,打死她都不信,只是她不知道林东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为什么这么做?
“师父,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要是林东能丢了工作就好了,说不定到时候就搬走了。”
“东旭,你就好好学技术,不要想些有的没的,更不要对林东使小手段,看见他就敬着,对着比你强的人低头,不丢人…………。”——易忠海生怕这个傻徒弟惹事,连忙劝解,贾张氏都没了,贾东旭可是他后半辈子的保障。
“放心吧师父,也不知道娄家啥眼神,就不怕结婚以后打他家闺女。”——林东在贾东旭眼里就是个暴力狂,不讲理,说不定脑子还有病。
“老太太,你说林东都跟娄家定亲了,为啥还做一个采购员,就不怕他哪天出了意外。还有,也不给他安排个独门独院,咱这个院子是不错,说到底还是个大杂院,也配不上娄家女婿的身份。”
“唉!老喽!你说的这些老太太我何尝没想过,只能说站的高度不同,想法自然不一样。就像林东订婚,若不是我无意间听个侄子说了一嘴,咱们压根不可能知道。这种好事,林东为啥藏着掖着。越是想,很多事越是看不明白。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过日子,什么也不管,也管不了。”
“可您老为啥让光齐跟许大茂打听这事,还说他一定知道。以许大茂跟林东的关系,就不怕事后告诉他?”
“要的就是许大茂告诉林东,就像你今天当众对林东低头,如果你把他想成娄家人,还觉得丢人吗?而林东也会觉得理所当然。淮如你也不用觉得委屈,今天这事要是放到解放前,你能不能活着都是两说。娄家是什么?当初的四九城不管谁做主,都要给娄家三分面子。娄半城的外号可不是说说而已,做人要懂得趋利避害,要懂得敬畏强者。还有东旭,你也要对林东感恩,就凭你妈当初骂林东这么狠,你还能好好的工作,你就应该感恩。打你,你应该觉得荣幸,林东要是不打你把气出了,你坟头草都长出来了。老太太我不是吓唬你们,是提醒你们,省得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