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吴二赖子刚才偷了一块钱,我亲眼看见的。”——贾张氏语气很是嚣张,
“明明是你从我兜里抢的时候,掉到了地上,你,你胡说八道。”——吴二赖子急声说道。
“吴二赖子,你可不要胡说!贾张氏这么大年纪了,岂能干这种事。”——易忠海今天脸皮算是彻底掉地上了,他现在都不敢看张主任一眼。
看到吴二赖子又气又急,脸涨的通红,林东不由摇头,控制着神识的距离,在吴二赖子耳边说道:“要是没偷就去报公安,今天小偷罪名要是被坐实,你一辈子也就毁了,以后工作跟媳妇都找不着。”
吴二赖子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都离他四五米开外,也不再纠结刚才谁在说话。
大声喊道:“你们要害我一辈子,报官,报官,谁说年纪大就不会说谎。”
林东四处看了看,想找个孩子去报公安,结果让他很是失望,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总不能找个大妈去吧!
“程大妈,刚才你离的不远,到底怎么回事?”
“嘘!我可没看到二赖子偷东西,扛个粮袋子,搁那偷去。”
“这贾张氏真够不要脸的,冤枉人家二赖子。”
“可不是咋地,要不是俺家老程跟易忠海一个车间,我非得站出来不可。”
“你个小偷还敢报官,说你偷钱,你就是偷了,我亲眼看见的。”
听到吴二赖子的话,易忠海顿时心头火气,也有些着急,谁要害他一辈子,还敢报警,怎么敢的这是。
“吴二,吴军胜,都是街坊邻居,谁要害你一辈子,咱可不能一着急,啥话都敢说。”
张主任之前对易忠海印象挺好,正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现在就对易忠海的话很不满,这偏架拉的太明显。
看到这个小伙子喊报官,他不得不站出来说道:“大家安静一下,我是东道口街道办张主任。”
贾张氏听到是张主任,顿时吓的手足无措,跟个鹌鹑似的,看得林东直乐。
众人也都幸灾乐祸的看着贾张氏和二赖子。
“小伙子,刚听有人叫你军胜,为啥会有一个二赖子的诨号。”
吴二赖子指了指贾张氏说道:——“张主任,我在家排行老二,得过癞痢头的病,那会头发都掉光了,头上花里胡哨很是难看,她儿子贾东旭先给我起的外号。”
“你个兔崽子少胡说八道,明明是傻柱起的。”——贾张氏听到说他儿子,顿时所有惧怕都给丢了。
张主任摆了摆手说:“你就是贾张氏是吧?现在问你几个问题,想好了再说。一旦证实你说谎,轻则劳动教育,重则以寻衅滋事罪论处,听清楚了吗?”
“这,这,”——贾张氏不知道寻衅滋事罪是什么结果。劳动教育她也接受不了。
张主任也不管贾张氏的窘迫,直接问道:“你说看到吴军胜同志偷钱,说说看,在哪偷的?当时还有谁看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事到临头贾张氏也不得不说道:“在屋里地上捡的,反正我看到了。”
“地上捡的也算不得偷,你装到兜里就不对了,军胜,把钱还给周老太太家。”
“我家没有丢钱,早上刚打扫过,地上也不可能有钱。”周老太太的孙子,方正站出来说道。
林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暗道:“这脸打的漂亮。”
他这一笑,顿时引得笑声一片。
只有易忠海很是尴尬,他不理解方正为啥这么说。
“正儿说的对,不能冤枉了人家孩子。”周老太太也附和方正说道。
“老嫂子,你是不是看错了,怕不是人家军胜兜里的钱掉地上,自己捡起来而已。”——